走过,一个正眼也没往顾时行的身上放。

顾时行的目光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眼,苏长清连忙推了一下他,低声道:“别乱看。”

顾时行收回了视线,略微敛眸。

也不知她那脸颊伤得如何,可好些了?

但这些话,在这苏府却是不能问。

他觉着上辈子夫妻二人在四年间说的话已经够少的了,不成想重来一辈子就更少了。

唇线微抿,随着苏长清,缓步踏进了院子。

苏蕴出了院子,在外边等着她的初意提着灯笼迎了上来。

主仆二人一同回院子去,回去的时候,初意道:“方才主母身边的女使与奴婢说了老太太院子里那喜儿的事情了,说是从她身上搜出来了一颗金豆子,几棍子下去什么都招了。”

“后来呢?”苏蕴问。

“主母说时下大公子快要成亲了,不宜发卖府中的丫头让人嚼舌根,所以把关在了柴房,等过些日子暗中发卖出去。”

说到这,初意有些不满,小声道:“可二姑娘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

想起苏雯,苏蕴只笑笑:“看着像是算了,可永远都比当时惩罚了她要好些。”

初意不解:“怎么说?”

苏蕴避重就轻的道:“主母与父亲都不再待见她,她每回一次苏府,便每一次都会如坐针毡,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