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了厢房之中,躺在床榻之上,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上辈子他与苏蕴虽感情不深,但却是同床共枕了四年,这床边一日两日的少了个人到不觉得有什么,但多日下来,却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面色寡淡的看着帐顶,看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却还是毫无睡意。
思索了几息,还是下了床,穿上长衫,点了不久前熄灭的灯笼出了厢房。
推开房门便见墨台坐在外边的石阶上,怀里抱着腰刀,警戒地看着四周。
因自家主子在苏府遭过算计,墨台在入了夜后就守在主子的房门外,一守就是一夜,到了白日才休息半天。
顾时行见他如此,便决定过两日就回侯府。
墨台见刚回房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出来的主子,问:“世子要去哪?”
“四下走走,时下有巡逻的护院,你也就不用跟着我了,先休息,我回来后再喊你。”
说罢,便提着灯笼走下了阶梯。
再说苏长清睡得正沉之际忽然被敲门声吵醒了。
从床上撑起了身子,朝着门外边看去,见到透过纱纸有淡淡的亮光,打了个哈欠,纳闷的问:“这大半夜的,谁呀?”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