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存放进去后,应该没有人动过了。”

顾时行思索了一下,问他:“可知当初是谁来办的案子,谁去抓的人,谁搜的宅子,还有谁提写的陈述文书?”

七堂叔道:“因我也在意这案子,所以也有所留意,当初办案的是陵川太守,抓人与搜宅子是太守的女婿,也是陵川府府衙的府判,而陈述文书是周镇主簿所提写。”

听七堂叔所言,顾时行放下陈述文书,指尖轻点了点木匣子:“文书入库前,得由太守亲自验封,方才打开匣子时,封条显然是被动过的。”

七堂叔一愣,忙道:“我来时,并未开封过。”

闻言,顾时行看了眼木匣子,肃然凝神道:“回去再议。”

回到了七堂叔的家宅,入了书房。

顾时行道:“要么当初检封的时候,就是现在的陈述文书,要么就是在验封入库后,有人替换了。”

前者是太守有嫌疑,不然为何没有把原来的文书放入卷宗中。而后者则是在府衙中有真正与匪勾结的叛徒,在文书入库后就暗中的给替换了。

七堂叔惊诧道:“若是无猫腻,为何要把陈述文书给替换了?”

府衙中,能出入库房的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