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倒也消了几分。

“身子怎么了?”李嵇问。

见到丈夫,谢意冉心底一阵阵的烦躁,但缓了半日也已经把情绪敛在了心底。

“太医说先前小产亏空得厉害,近日休养不当,也就有所不适。”

想起她小产的事情,李嵇心底多少有些愧疚,当年多少都与陈侧妃有些关系。

“你既然身子不适,便在府中好好养着便是,怎就去了忠毅侯府?”

谢意冉回道:“昨日在金月庵偶遇顾夫人与顾娘子,还一同用了斋饭,今日顾娘子邀我去品茶,我不好拒绝。”

李嵇脸色微紧:“她邀你过去做什么?”

谢意冉觉着他那一瞬间的紧张,是怕陈侧妃对顾娘子所做之事会暴露出来而紧张,心底微一冷哂。

“妾身也不知,去了侯府后顾娘子也就真的只是与我品茶,没有说旁的。”

“真的没有再说其他的了?”

谢意冉面露疑惑:“顾娘子还能与妾身说什么?”

李嵇没有在成婚五年的妻子上见到说谎的迹象,只道:“往后还是少些与忠毅侯府来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