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面色沉静,不二话,伸出就取过一把弓弩。拉了弦,箭尖对准其中一匹马,蓦地一松手,短箭离弦,“咻”的一声,不过一息就废了一匹马。

他这么一出的下一瞬 ,顿时有人服软了。有人翻身下马,把手上的刀扔到了地上,举起了双手。

有人起了头,陆陆续续地也有人下马缴械投降。

为首的男人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孬种!”

苏长清依旧是一副温润之色,他看着男人,轻悠悠的道:“你大可硬撑着,你既是他们将领,那么身份也不难查。待诛杀你之后,再循着你的身份寻到你的故乡,三族皆受你牵连,视同谋逆。”

男人双手顿时握成了拳头。

死对从军之人或者不可怕,可怕的是家人无一幸免。

男人硬抗之际,顾时行擅会观人心理,再拿了一支短箭放在了弦上,对准了那个男人。

在男人失神间,瞬间松了弦。

短箭瞬息射中了那男人的小腿,男人吃痛“啊”了一声,单跪下在地。片息后,咬着牙抬头等向上方的黑衣男人。

顾时行把弓弩给了一旁的墨台,负手而立,清冷倨傲的俯视底下的人,毫无感情的开了口:“今日在这丧命之人,皆以谋逆之罪来定。”

没有投降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部人都下了马,扔了刀举起手。

为首的男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目。

最后的倔强却在全部人投降后溃败。

紧紧捏着拳头的手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把刀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