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侍闻言,似懂非懂地点头:“有些高门多多少少都有些阴私,就是传出此事也只是一时笑话。可忠毅侯府从未有过污点,但凡沾染上一点的污点,便会让人彻底改观。”
就好比是与坏人杀百人救一人,好人救一百人杀一人的道理罢了。
“便是说了,赵勇手上连我的信物都没有,我不认,他又能耐我如何?”
“殿下所言极是。”内侍恭维道。
李嵇端起茶水饮了一口,似想起什么事情,轻悠悠地问:“让你去查定淮王世子何时进金都的事情可问了?”
内侍应:“回禀殿下,已经查到了,定淮王世子约莫十二月中旬到金都。”
李嵇颔首,嘴角勾勒出一抹算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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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蕴在庄子住了几日,然后回了苏府。
她去给主母请安,请了安后出来的时候,在院门外遇上了嫡兄。
苏蕴心底羞臊难当,但在庄子缓和了两日,再见嫡兄,起码面上还能如常。
苏长清不知他这边还帮着好友隐瞒,好友那边却是什么都招供了,所以现在还是一如既往。
待苏蕴行礼后,苏长清问:“刘二小娘的身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