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很有骨气，一声不吭。

大力已经和博士打出感情来了，此时看他这幅样子，又是一个大逼兜子抽上去，“问你话呢，快讲。”

博士含含糊糊的：“不能量产。”

这段时间内，系统已经检测完了，他有些失望的对苏皖摇摇头，“这不是返生药剂，是一种催化剂，注入这种药剂的丧尸，体内的病毒会进行二次分化，如果能熬过去的话，可以提升丧尸的等级，不过这种危险太大，丧尸能扛过去的几率是千分之一。”

博士闻言，十分激动，他挣扎起来，“不可能！我做的药剂绝对不会有问题！你这是污蔑、造谣！！”

系统看着他的目光也很失望，他叹口气，“我们盯了你几个月了，你捣腾那么长时间，实验室的数据看了那么多次，结果就捣腾出来这么个东西。”

“这段时间，你所在的实验室权限开到最大，每次实验设备都优先供给你，实验器材也是你先用，结果这就是你交上来的答案。”

“实在太差劲！全城的百姓都对你很失望！”

博士脸色涨红，不过他现在脸已经肿成两倍大，那点红丝毫看不出来，他嘴里一直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实验数据是不会出错的，你们根本没有依据说我做的药剂是错的。”

苏皖抬手指指药剂，“让他走得明白点。”

系统捋起袖子，搬来一块白板，“你们先回去吧。”

博士眼神中满是嘲讽，区区一个半路出家的泥腿子，懂了一点东西也敢跑他面前说教。

博士的嘲讽毫不掩饰，苏皖摇摇头，这个人类对科技的力量真是一无所知。

第二天上午，八点。

系统给苏皖打了个电话，看起来神清气爽，“抽空可以过来一趟。”

苏皖应了一声，“已经解决了？”

系统摆摆手，“轻轻松松，其实按照正常进度的话，后半夜就已经处理好了，只不过崩塌掉的心理再次搭建起来需要花费很长时间，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太薄弱了些，动不动就崩了，这才耽搁到现在。”

苏皖感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再次过去的时候，博士已经恢复很多了，看得出来系统找治愈系异能者给博士治疗过了。

苏皖看博士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药剂的事情都理清楚了吗？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博士这次十分谦逊，“已经查清楚了，我们这之前所进行的研究方向是建立在一个数据的基础上，但是统大人昨夜和我复盘了一下，这条数据中间缺失了部分片段，所以这个实验从最开始的时候，方向就错了。”

博士的情绪十分平缓，和昨天见到的偏执相去甚远。

苏皖有些诧异，博士抿唇笑笑，“经受过统大人的教诲，我已经知晓了之前的自己有多么无知，再加上知道是因为数据不全才导致我的研究失败，我已经不再纠结了。”

苏皖沉默两秒，“那段缺失的数据，是哪里传出来的？如果你愿意继续这个研究，我可以派人去寻找全部的数据。”

博士有些惊喜，他快速道：“那个数据是我无疑间得来的，听说是出现在一个已经废弃的研究所里，我之前还没在意，经过研究之后才感知到这个数据的奥秘。”

博士说出了那个研究所的名字，苏皖和系统神情不约而同有几分古怪。

那个研究所，和苏皖刚苏醒时候爬出来的废弃的防空洞离得很近。

兜兜转转，那里居然是一切事情的起因地。

博士问：“怎么了吗？是有什么困难？”

苏皖摇摇头，“没事，听说你被打掉了四颗大牙，影响你的日常生活吗，要不要安排人给你补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