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也不怎么玩,只是静静在角落坐着,自成一派天地,气质疏离,气势却又强到让人不敢忽视。

陆宴他们一群人怎么疯怎么闹,他也没说过什么。

沈青栀几乎生出这人是个好脾气的错觉。

直到有一次,有个男人暗讽她小蜜上位,开口拿个合作,和陆宴换她陪睡。

陆宴还没吱声,傅闻与便抄起一个烟灰缸,将那人脑袋开了瓢。

人被他打得满脑袋的血,当场晕了过去。

他慢条斯理擦着手,轻描淡写丢下两字:“垃圾。”

沈青栀当然不至于自恋到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出头,只当他是看不惯男人的行为。

但还是对着傅闻与磕磕绊绊地道谢。

男人那时瞥了她一眼,很低的“嗯”了声,转身就走了。

沈青栀更新了对他的印象,脾气不太好,但是个好人。

以他们之间那浅淡的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的关系,实在不足以让傅闻与来找她蹭这顿饭。

眼前,男人白玉似的指尖已经捏起筷子,自顾自夹了块排骨尝了尝,好似真是来蹭饭的。

沈青栀捏紧了手指,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表现得自然点,突然就对上了傅闻与那双瞳色浅淡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