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他家司机已经下班了,于是自己在街上走走吹吹风,再打车回去。
他走了一段路后,脑袋还是疼,身旁的路灯本来好好的,一下子就熄掉了。
苏翎揉了会儿脑袋,这时却被一个突然窜出的黑影拖走,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巷子里。
然后被那人抵在墙上,抓着双手,对方带着些凉意的唇猛地吻上来。
与他的唇紧抵,厮咬,却不再继续前进,只是固执地想要和他触碰,占有他。
苏大少爷头一次接吻,就被人强吻,还被对方搞得差点缺氧,脑仁还生疼,气得他也咬了对方一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给那人咬疼了,立马放开苏翎就跑了。
苏翎缓了好一会儿,等他把气喘匀后,对方早没影儿了。
苏翎越想越气,也不管看没看清路面,对着路上的一个约莫是包装盒的东西就使劲往前踢。不过因为用力过猛,东西太轻,他一下子半个身体划进了完美隐藏在夜色下的水潭里。
伴随着被溅起的水声,苏翎屁股也开了花。
“妈的,什么狗屎!”
苏翎站起来一闻,身上还被水潭里面的脏水染上了一股陈年水塘的淤泥味。
他嫌弃地皱了下眉,直接把衣服裤子脱掉了,只留了一条内裤。
然后又给自己冻得打哆嗦。
虽然已经开春,但气温并没有立马回升上来,这时候的锦城还是很冷,何况还是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
苏翎看着那堆衣服犹豫了一会儿,在想要不要捡回来继续穿着……但最终还是只捡回了手机。
他屁股还有些痛,蹲在地上小心地缩着,像只刚破壳的小鸡崽。
拿着手机在联系人里面翻了翻,又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联系谁都不合适。
蹲了一会儿,刺骨的晚风好像透过他的皮肤直接扎进骨头里去了,这时一件大衣盖在了他身上。
林题揪着他的手,往大衣袖子里塞去。
点点月光洒在林题脸上,看不清表情,“怎么乱脱衣服?”
苏翎扑进林题怀里去,因为腿麻身体又冷,几乎是整个倒进去的。
不过林题稳稳地接住了他,把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寒风刮过林题,却再不能冻到苏翎。
很久之后,苏翎跟林题说:“我腿麻了……”
林题像上次一样把他背起。
大衣裹在外面,林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苏翎身上。
林题把他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给苏翎包了好几层放在床上,又去烧好热水了,才抱着苏翎过去洗。
因为苏翎的衣服都扔街上了,只能暂时穿着林题的。
他穿着林题的衣服坐在床上,腿却搭在林题身上,让人家伺候他吹头发。一边把脚丫子往人家腹部的衣服里钻,还一边吐槽人家的地方又破又小。
“什么毛病,脚往哪儿放呢?”林题抓着他的脚丫子想给它挪出去,但刚刚在这里窝暖和的苏翎并不同意,一个劲得往里面挤,“这里暖和,让我放一下。”
看到林题不再和他计较,他才安分下来,看着林题,“诶,林题,你的嘴角怎么破了一块儿?”
“哦……可能是人咬的吧。”
“咦,好巧哦,我今天也被人咬了。”
“怎么咬的?”
“唉,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个。”苏翎停了一会儿,好像是终于使用了一下他的脑子,又说:“班主任说你成绩很好,那你肯定不怕一模也不怕高考吧?”
“嗯,不怕。”
“到底有多好啊?”
……
好到在这年的高考中拿了省状元,并在电视台的报道中因为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