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了,居然还能成为她的威胁。
她刚回国的那阵子,沈厌几乎每天都和她在一起。
他们干柴烈火,沈厌热衷于在她身上卖力,每一次她都能在沈厌的力量中感受到最原始的爱。
可是自从她自作主张帮他领了离婚证以后,沈厌几乎没有主动找过她。
林川恩示了弱,委屈巴巴地在沈厌的面前哭,解释自己的自作主张只是因为太爱他,沈厌却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留了一句逐客令。
她不服气,站在沈厌的面前,哭着问:“阿厌,我不明白,你要因为那个女人怪我吗?”
沈厌无暇和林川恩纠缠这些儿女情长,工作上的事情已经让他很疲惫,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哄女人。
他看着林川恩那张别扭的脸,一瞬间突然想起了程舒。
从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每每他工作上很忙、很疲惫的时候,她总会为他打理好家里所有的事情,西装和衬衫熨烫好,家里也收拾得一尘不染,不论多晚回家,程舒永远留着一盏小灯,是为了等他的。
她喜欢在家里种花种草,都照顾得很好,长势喜人,花香扑鼻。
也会主动地做好早餐和晚餐,在他忙于工作的时候,给他揉一揉紧绷的肩膀……
太多了。
过去的细枝末节蓦地浮现在沈厌的眼前,不断地放大,并变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