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陆家的命脉,他们一家子的荣华富贵都在那八珍身上了。”
道阳:“那个大盗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那还不就是没后续了呗。”老板说,“要是真叫他得了手,还能全须全尾地出来,那不早闹得天下皆知了!你们看看,这陆家不还好端端的吗。”
林煦感到不妙:“只进不出,那子傅岂不是……”
道阳迟疑:“他不是也姓陆吗,姑且算作他们家的人,再狠毒也不会害他……的吧?”
话虽这么说,可没有人能真正放得下心。
他们给老板塞了点钱,托他帮忙照看假哑巴,那假哑巴喊得更急了,没能拦住他们去找陆成南。
林煦一行人见人就打听陆家的事,被问到的人都是摇头,要么说出来的还不如老板的多,要么干脆不说。
无论怎么问都不说,跟打谜语似的,一到关键处就闭嘴,然后一个劲地摆手。
“不能说、不能说,不然要遭报应的。”他们紧张兮兮,讳莫如深,“别去了,快跑吧。”
……
…………
“难道镇民身上有什么禁制?”道阳观察街上来往的人,“可我看不出有禁制的痕迹。再说要给全镇的人都下禁制,怎么也得是元婴期的修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