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3 / 5)

让男人双腿抽搐止不住地尖叫,那双手也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下身被绞紧的多重痛感交织在一起,压住了他想杀掉男人共赴地狱的疯狂想法。

"来啊,杀了我,"将男人掐住他脖子的手收得更紧,喉间的空气愈发稀薄,被那强烈的视线注视着,仿佛自己正被男人拥抱得喘不过气来,疤面将男人的手抓住深深嗅吻那股令他着迷渴求的味道,大几把快要脱离骚穴只剩下一个头部的时候,又猛地沉下身重重地顶进孕囊,几乎将男人的骚穴都要捅破,瞬间便将男人顶得往上移,肚子都被撑起明显的尖角。

就这样死在男人身上也挺好,疤面悲哀地想着,身体泛起不正常的高热,混乱的意识深海一片狂风暴雨,手抚上了那人的心脏位置,感受着那因情乱而失了规律的急速跳动,无法负荷的体位,失了理智的急速抽插,野兽般的疯狂交合,让男人像被串在大鸡巴上被情欲的大火反复炙烤。

暴虐的入侵,强制的交缠,血和欲缠在一起,迦夜惨叫着身体像从中间被疤面噼成了两半,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碎裂的指尖在疤面宽阔的后背上留下新的伤痕。

疤面将男人转了个身,埋在男人身体里的大鸡巴也跟着转了180度,将男人的逼都扯着

跟着转了一圈,疤面知道男人喜欢这种极致快感中夹杂的丝丝疼痛,却被困在羞耻感中压抑着自己的性欲,男人流出了眼泪似乎痛苦难耐,但疤面知道那只不过是表象,男人的逼绞着他的鸡巴紧紧收缩、吸允,显然一副爱得不行的样子。

"就这样你操死好不好,"疤面将男人被捆住的双手套在灌木上,双手抓住了男人的两条长腿,让男人像青蛙一样趴着悬在了半空中,疤面啃着男人的脖子,俨然已经把前面的男人当成最淫荡的母狗婊子一样狂肏,大鸡巴挑着男人的孕囊一下下刺穿,射在男人身体里的精液早被打成了白浆、白沫,太多了小逼吃不下,白浆又顺着男人被插开的小口流了出来,沿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淌了下来,一些黏在两颗狰狞肿胀的卵蛋上面,一些则淅淅沥沥地滴在湿润的泥土上面,被雨水打得四溅开来,淫靡而涩情。

射到最后肿胀的龟头都有些发酸,他也不拔出来就塞在男人里面,将那些精水全部堵在里面,总要在男人的身体上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暴雨打在身上疤面只觉得心里的那团火更旺盛地燃烧起来,让他想将男人吞入腹中消化殆尽,低下头看去迦夜的嘴唇早已咬出了血,残留血迹的黑亮双眸紧紧盯着他,嘴角正不断溢出他的鲜血,显然恨极了自己。

"我等着你杀了我,"疤面伸手阖上了那双亮起的眼眸,硬挺复苏的巨大肉块抵着男人的盈满精液的孕囊像火蛇一样往更深的地方钻,将湿软的孕囊肏成一个彻底合不上的洞口,茎身上的肉刺深深扎进了男人敏感的穴壁,他紧紧捂住男人的嘴止住那些骇人的惨叫,低头咬上男人的脖子撕开蜜色的皮肤印上大片的血痕,火热的龟头顶进了孕囊的最深处还在往里挤,叩击着已经到底的封闭的门,似乎想通过凿开的孕囊挺进男人的心脏里面去,一头雄狮想要通过征服雌狮的身体去攥紧对方的心,结局注定只能是痴心妄想。

暴烈的情事让双方都狼狈不堪,迦夜被玩得破破烂烂一身伤痕侧躺在湿湿的干草上,上身盖着男人的衣服,穴口被微微撑裂身下的浓精糊在了大腿根,一些淌在了干草上,被冷风一吹彻底凝在了那处,而疤面静静靠坐在树下,腹部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情事撕裂开来,血液晕了出来,可男人却仿佛对此毫不察觉,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失神的男人,周围散开的纱布像丧事中阴冷的白幡随风飘动,两人之间已经彻底没了转圜的余地。

第22章 赶到大河边的三只雄狮/单杀野牛的亚成年雄狮/纯真冥河

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晒得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