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迦夜,"身后索罗的声音传来,这只狮子一天恨不得喊他的名字喊上百八十遍,迦夜胡乱用手扒着脸上汗湿的碎发,索罗歪着脑袋似乎在瞧他的表情是否痛苦,因为皮肤太白微红的耳垂都看上去很明显,"没事,继续,"迦夜双腿呈W字勾在索罗的腰肢两侧,双手向后直接搂住了索罗的脖子。
这种近乎献祭般的姿势并不舒服,细沙摩擦着大腿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却想要将索罗整个抱住让自己被他的气息覆盖标记,逼口绷得很紧,那种下体被完全撑开充实酸胀的感觉刺激而疼痛,心理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得到的快感要多,被破开身体时带来的疼痛、酸胀,那种强烈的被人渴求着的感觉将他的心塞得满满当当。
"好紧,咬得我好爽,迦夜,"索罗抓着迦夜的腰肢直接大幅度肏弄了起来,迦夜里面全是湿热的淫水精液,他的大屌一操进去像插进了水帘洞,鲜红的媚肉被他干得一缩一缩地颤抖不已,迦夜形状圆润挺翘的屁股被干得一晃一晃,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湿亮的水声,听在耳中只觉得臊人得很。
"啊……啊……好爽……再干狠点,"这次的药草好像药劲很足,像在他心里烧了一把欲望的熊熊大火,迦夜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痒的,即使下面的逼穴被大鸡巴一下下地捅,把逼肉捣得发麻子宫撑爆,也没能把那股深处的痒意彻底捣碎,渐渐地迦夜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了,他完全有理由怀疑索罗拿错了药草。
"你确定给我吃的是情草,我的身体热得不正常,"不想回答迦夜的问题,索罗大手揉着男人的胸肌,啃着男人汗湿的脖颈,胯下干着男人水淋淋的小洞,他正忙得不亦乐乎哪有空去想药草,还是在手臂被迦夜揪起一块肉时才胡乱答着,"尖尖的五瓣叶子,不是情草是什么。"
索罗挺着凶猛强劲的大鸡巴腰身一下下地往上顶,整个人如同满格电的打桩机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淫媚的逼穴, 直直把迦夜干得离了地,迦夜整个身体完全靠着插满的子宫的大鸡巴提供支撑,"啊啊啊啊啊啊……别顶了……要顶穿了…",迦夜膝盖刚刚触地便又被飞速钻洞的大鸡巴干得离了地,腿根痉挛穴肉绞紧的同时竟从穴内射出了一道水柱。
"中……中间……是什……什么颜色,"迦夜心跳扑通扑通狂跳不已,嗓子早叫哑了传出的声音变得很沉,而索罗正一脸惊奇的摸着疯狂抽搐的花穴,手还戳着那处玩得正开心,澄澈的绿眸亮如萤火,声音湿润温吞,"红色吧,"话一出口迦夜便忍不住了,"果然…你这个混蛋…拿错了。"
索罗听见迦夜骂他也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了迦夜的大喉咙,俊秀眉宇间是欲望满足之后的慵懒,像一只吃饱了鱼的大猫,索罗趁着迦夜唠唠叨叨的时候顺了顺自己缎子似的黑色长发,手指在迦夜腰窝那处一圈一圈地打转,"啊,是吗,那我拿的是什么,"迦夜总算是找到今天身体热到现在的原因了,瞬间心如死灰道,"狂草,比情草药性强百倍的强劲春药,你不觉得今晚身体的情热时间长得过分,"索罗后知后觉道,"哦,我还以为是迦夜你太过热情的缘故。"
迦夜神色无奈道,"这下还真是只能让你做一夜了,别再掉链子了,"迦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做爱一整夜,听上去就很不错,"索罗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竟然直接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迦夜整个人便像串在架子上的火鸡突然被翻了个面,"啊啊啊啊啊啊……你就不能先等我缓一下,"迦夜一口咬上了索罗的脸只差没啃下一块肉来,巨根在媚肉里旋转磨擦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他感觉下面的逼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直接长在了索罗的鸡巴上。
"拔出来……要操坏了,"下面雌穴整个都木了,迦夜双手推着身上的索罗,索罗却不为所动固执地抓着他的腰肢不放,两人僵持之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