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没用了,居然就这样被舔到高潮。费祎捂着脸都不敢去看四娘被自己喷出来的逼水弄湿的脸颊。他的逼水顺着四娘的下巴拉着细丝滴落,要是仔细看,四娘的舌尖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水丝,和他的逼口正连在一起,又被四娘狠狠地捅进他的逼口。
“不要再舔了……四娘……四娘快插进来干我……”
费祎抱住自己的双腿腿弯把逼抬高挺起,有力的长舌狠狠地破开他如同肥鲍一样的熟逼舔到深处,他都快被四娘舔到哭了,身体已经不满足这样的望梅止渴,他想要四娘用更粗更长他更加喜欢的东西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狠狠地干死他。
已经忍受不住,费祎猛地将四娘推倒,坐在四娘的下腹处,粘腻的逼水在四娘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湿痕。他一只手揉捻四娘的奶头,把两个小奶头揉得都高高地挺在胸前,另一只手抓住四娘的鸡巴,颠了颠之后用自己的逼对准四娘的鸡巴,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故意抬起腿,让自己的淫水滴在四娘的龟头上,甚至溅进四娘的鸡巴里。
“啊……小一快点让我进去……”
四娘抓着他的腰想要把鸡巴压进他的逼里,费祎却撑在他的胸口不愿意动。他用逼口抵着四娘的大龟头,粘腻的水声从两人私处的交接处不断地传出,费祎取笑他,“四娘,为什么这根鸡巴胀得这么粗这么大,是他肿起来了吗?需要我用逼给他消肿吗?”
“快点让我进去吧,我的小冤家。”四娘无奈地求他,都是自己一直宠着这家伙,把他给宠坏了。
“想要让我用逼给你的鸡巴消肿是有条件的,如果进去了,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哦。”
四娘一听,马上挺腰,大龟头用力地破开逼口尽根插入,女逼里分泌出的多余汁水被大鸡巴干得咕叽咕叽作响,顺着大鸡巴被干出逼。四娘抱着他的腰,一边操他一边叫他叫夫君,充实的饱胀感和夹紧鸡巴的舒爽让两人都同时呻吟。
“啊……啊……坏狐狸,你要操死我了……你欺负我……”四娘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干进他的逼的最深处,感受着龟头抵在他的子宫口烫灼时的剧烈快感。费祎被四娘举着腰,一下一下越操越深越操越重,四娘每次摆着结实的腰狠狠地操他时他也顺从地夹紧逼主动地向四娘的鸡巴靠近,鸡巴底下硕大的囊袋飞快地拍打着他的逼口,逼水被大鸡巴快速的操干抽插干成细碎的泡沫,积满了整个逼,流出逼时又被大鸡巴拍得整个逼上都是,费祎的逼又好夹,干进去夹着他的鸡巴不愿意放,子宫口也含着龟头嘬吸,每一次都是干到最深,整根鸡巴都全部消失在他的逼里。
“我没有欺负你……是你自己说要我狠狠地惩罚你的。”四娘一边操他一边狡辩,“我这都不算是惩罚你,我都舍不得惩罚你。而且是你自己亲口说,要用逼给我的鸡巴消肿的……”
“你就是坏……啊!”这只混蛋狐狸竟然不动了,有力的双臂将他的身体死死地摁在自己的鸡巴上,狠狠地挤进他的子宫里。费祎抽了几下四娘结实的胸腹,四娘有力的公狗腰绷得紧紧的,他故意把逼一缩一缩地夹紧玩四娘,看四娘忍耐不住低喘,呼吸都加重了不少,他觉得越来越好玩,让四娘坐起来,他环着四娘的脖子,下体紧紧地相连,亲昵地朝四娘索吻,要四娘亲他,四娘要亲上他的时候他又躲开,不让四娘亲到。
“混蛋!”四娘都快气炸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样玩他,狠狠地挺腰干了两下逼,费祎气喘吁吁地撑着他肩膀,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他才如愿以偿地吻到小一,两条红舌在空气中不断纠缠,费祎主动地把舌头挤进四娘的嘴里,吮吸着四娘的唾液,鼻腔间都是四娘身上的微微狐臊味。
啊,仅仅是闻到四娘身上的气味,就让他更湿更想要。
“不行啦,再深的话就要怀上好朋友的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