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一阵眩晕,差点栽下墙头时突然被一把抓住手腕往后一拉,紧接着便跌进一具温热宽阔的男子怀抱。
费祎一身冷汗已起,虽表面不发可心中惊恐,抬头一看,发现是一面容坚毅的男子,年纪不大,高大非凡体格健壮,眼神炙热,正灼灼地看着他。
他面色不改,内心却耻笑着男人也成了他皮囊下的风流鬼,见男人还拉着他手,还有些羞涩地将手拉出来,朝着男人笑笑。
“真是多谢了。”他朝着那高大的男人道谢,男人反倒是豪爽地摆了摆手,“没什么,不足挂齿。”
或许对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炙热,费祎竟生出了一丝不适。已经吸了二十几个人的精气,媚术渐渐变得成熟,他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就只有一些酒,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喝吧!”
他朝那男人递上酒壶,男人接过后豪爽地将酒壶中的半壶酒全部喝光,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好酒。”
“的确是好酒,郎君刚才喝的是最有名的仙露醉,若郎君喜欢喝,我带你去再买上一壶,作为回报郎君出手相助的赠礼。”
“好,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沔州城,就劳烦你带路了。”
费祎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生人,却也没表露出什么多余的态度。男人一路同他交谈,交谈中他得知对方是陇西人士,四处游历,也得知了对方的名字。他跟着男人走到一处客栈里,男人从马厩里牵出一匹汗血宝马,听闻是他从西域商人那儿换得的,同时换得的还有他背上那把玄铁铸成的宝剑,削铁如泥,剑鞘上镶嵌着名贵的宝石,闪闪发光。
两人共骑一马,费祎坐在马背上,紧紧抓着缰绳,男人就坐在他的身后,教他不得不把整个身体都靠在男人的怀里。对方打马带着他走到集市里买酒的地方,费祎又打了满满一壶酒,男人扶着他上马,自己再翻身上马,将他整个人都拥在怀里。
“你要载着我去哪里?”他问。
“随便走走,一起找个安静的地方,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