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精囊上,把精囊都弄得湿乎乎的。
“今天我们看那个向日葵被操逼,也是这样被操的。”
四娘一边操他一边说,费祎一听就想起了今天在集市上被羞耻干逼的向日葵精,那个骚货在集市上叫得又骚又浪,最后甚至被驴子当成了母驴操了逼,在那里看向日葵精挨操就已经让他湿了,现在正在被四娘干逼,还想到了那个向日葵精被干的场景,他忍不住缩紧了自己的逼,四娘被他的逼夹得鸡巴都快要早泄了,为了好好惩罚这个小东西,四娘狠狠地用手摁住他的大腿双侧,不让他随便动弹,大鸡巴疯狂地挺着朝着逼猛操猛干!骚逼里的逼水都被干得咕咕作响,大股大股的逼水喷在鸡巴上,甚至被鸡巴操出来。费祎立即被鸡巴操得仰起脖子大声淫叫,逼被大鸡巴操着,还被大龟头操穿逼心,竟然直接被大鸡巴干到潮吹,逼水喷湿了四娘的胸部,四娘一言不发,抿着唇直接把鸡巴再一次干到底。
费祎被搞出水被四娘操得更重了,四娘这次没有任何怜惜,每次都把鸡巴干得又深又重,像是要直接用鸡巴插爆他一样。四娘按着他毫无章法地操,鸡巴插在骚逼里越捅越深,越干越快,费祎感觉自己的逼都被鸡巴摩擦得发烫,这种操法,只要是个长了逼的都会禁受不住。费祎被四娘干得都快要死了,逼越来越烫,仿佛他就成了在闹事下被各种脏兮兮的男人被公驴操逼的向日葵精,爽得费祎都要死了,四娘见他都爽得这么厉害了,想让他更爽,直接将他翻过一边,鸡巴在他的骚逼里转了个圈,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刮得他的逼爽得要死,龟头下暴起的一圈肉棱刮得骚逼不断抽搐。四娘让他背对着自己后入他干他的逼,费祎的胸部紧紧地贴着床铺,四娘如此强悍地操着他的逼让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啊……插死了……插死了啊~骚货的逼要被插烂了啊……”
四娘听他叫自己叫骚货,额头上也青筋暴起,剧烈的性欲让他扶着费祎的腰,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消失在骚逼里,费祎干得都快要爽死了,脆弱的骚子宫直接被四娘的鸡巴操开,凶狠地把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干到子宫里。
四娘干了好久,操得费祎都快晕过去才终于射了精。又浓又烫的精液灌满了费祎的子宫,四娘射了精之后,鸡巴也不拔出来,已经深插在费祎的逼里,就这样搂着他躺下。
费祎只觉得自己的逼被四娘这样又勾得想要了,四娘不想浪费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费祎脸都红了一大片,让四娘拔出去,四娘不愿意,他想着自己动动把鸡巴从自己的逼里抽出来,可四娘反而往前一挺,再次把鸡巴怼进骚逼里,还插得比之前更深。
他们面对面地抱着,仅仅只是看着四娘的脸,费祎都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可他对四娘除了朋友的感情之外再无其他的感情,他看着四娘的脸,问道,“四娘,我觉得我好奇怪。”
“嗯?怎么奇怪了?”
“我们明明是朋友,可是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心跳就好快,就好想亲你,想让你干我,把我干到潮吹?这样对朋友,一点都不好。”
“你对我,除了朋友之外的感情,就没有更多对我的想法了吗?”
“当然了,你是我的朋友。”费祎很认真地说,“四娘,我希望我以后成仙,飞到天上去,到时候把你也带去,我们一起在天上,就能过得特别开心!”
四娘却很无奈,“为什么你要成仙?在人间不是也很好吗?我们照样也可以活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