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的眼神很复杂,他知道费祎和白石道人有一层关系,其实他很害怕费祎离开他的身边,他已经失去过身边人一次,把这只画妖带在自己身边久了,或许是寂寞了太久,终于有个人陪着自己作伴,他怕费祎离开自己,或是被那个道士带走,到时候他又得是一个人。
“真的吗?”
“真的,四娘。”费祎说,“你比那道士好多了。”
四娘的脸上马上就盈满了笑,太好了,小一不会离开他。一想到这里他的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他凑过去抱住费祎,亲昵地揉蹭着他的脸,道,“太好了,小一,我真的很高兴……”说完了便去亲费祎的脸,费祎突然想起在沔州城中那只不要脸的向日葵精被那么多乞丐操逼,最后还被公驴操死了,那么激烈的场景让他当时都忍不住湿了,他的喉咙滚了一滚,看着四娘就想起了四娘的大鸡巴,浑身都开始燥热。
他立即捧住了四娘的脸,主动去亲四娘,亲着四娘觉得四娘的嘴巴可软了。两人抱在一起唇舌交缠,四娘吸着他的舌头,他就去吸四娘的口水,两个人亲在一起亲得火热,四娘早就硬了,一想到那个骚货在街上被那么多鸡巴干了还被一头公驴子干了,因为那骚货之前顶着费祎的脸,老是会把费祎想象成是那个骚货,弄得他在街头就想要得厉害,恨不得在沔州城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要了费祎。他的鸡巴想费祎的逼想得痛得不行,把手伸到费祎胯下时,也摸到了被逼水打湿了的布料。
被摸了逼,费祎浑身抖了一下,其实费祎心中也想着那个向日葵精,看到顶着他的脸挨着他的操的向日葵精,又被他们带去给十几个乞丐操逼,最后还被驴子的驴屌操了,在无数人的面前发骚发浪,他突然想起了他自己,他自己是不是和那个向日葵精一样,被操的时候在男人的身下发骚发浪一样的下贱?被四娘的手摸着逼,费祎却挣扎着想要躲,他已经很湿了,逼下面的布料都被水湿了好一块,他想要躲开,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四娘对他的行为很不解,不是在那里小一也情难自控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躲开?四娘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炸了,可费祎看起来这么抗拒,他温柔地捧住费祎的脸,问,“怎么了?小一?不想要了吗?可是你都已经湿了……”
费祎看着四娘的脸,两人对视良久,费祎却又突然笑了,随即释然,反正被他上过的男人大部分都被他吸干了,就剩了白石道人和这只狐媚惑人的大妖精,也不怕被别人知道。他用手勾住四娘的脖子,主动去脱四娘的衣服,难耐地跨坐在四娘身上,用自己的逼去摩擦四娘的鸡巴。
“呼……小一,你太湿了……让我看看有多湿。”
四娘将他推倒在床上,扒掉他的裤子,一看,逼里面全都是逼水,里面的逼肉不断地收缩,正把逼水一股一股地挤出逼口;前面那根鸡巴还是粗大的样子,四娘看着那根因为药效还没过仍然是高高竖起的鸡巴,竟伸手用手去玩费祎正流着精水的大龟头。
“小一这里长大了呢,但是也很好看。”说着竟用手轻轻地戳着龟头上的鸡巴眼,不断拨弄着大鸡巴头子,费祎挺着鸡巴让四娘摸得更多,下面的骚逼受了刺激,水流得更多了,轻喘着说要四娘慢点别太快,但又忍不住挺着鸡巴让四娘摸得更多。四娘看他这么舒服,突然玩弄之心大起,竟握住他的鸡巴俯下身子伸出舌头,一圈一圈地舔着手里的这根鸡巴,甚至还张嘴把龟头含下去,美人的脸都被龟头撑出一个圆弧,那根鸡巴被美人轻而易举地含到了喉口,鸡巴搅动口水让骚嘴的声音真是又骚又荡,美人的眼神真是勾神,还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握着鸡巴用舌头伺候费祎的鸡巴。费祎看着四娘妖媚的脸被他的鸡巴高高顶起,还给他做深喉,觉得自己都快要爽疯了,竟然一个没忍住,就全部射在了四娘的嘴里。
“哇,射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