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个粥啥的,那还挺好使的。
后来想招儿又买了个闷罐,这瓦罐才算替换下来。”
几个大老爷们说起来这些事,也满是怀念,
“你家那还行呢,可别说那会儿了,刚开始啊,我家用的都是吃饭的碗,那么点的碗,那大灶不能使啊,就在旁边那小炉子上,摆上一溜的碗,里面放上一捏米,放上水,好了那不就是粥吗?我家那时候啊,连着多长时间,都是那么吃的。”
旁边的人也回忆起来,
“还说这个,记不记着那时候咋干活的?”
“二哥,瞧你这话说的,那咋不记着呢?
我记着好像是那些铁的都收上去了,那段时间啊,咱们一下工就上山去劈树杈子去,记着不?还得专挑那粗实的,还不能嚯嚯活的树。
然后拖回来,再摸黑削,那头削尖溜了,第二天上工当那铁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