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书,那能是笨人吗?”
说了几句,秦清淮听的糊了半片,注意力都在简单身上,看见大夫收了手,就赶紧问,
“大夫,这是咋回事啊?咋能晕过去呢?
是不是太累了?太费精神了?
倒是咋回事你都说啊?”
大夫看着他有些无语,
“秦政委,你倒是给我容个说话的空儿啊!”
“啊,”
秦清淮顿了一下,略有尴尬,
“咳,你说,你说。”
“没有大事,不过,最近是不是高烧了?”
“是啊,前几天,我们自己吃的退烧药,”
大夫点点头,
“之前受凉受冻,自己没察觉,其实已经留了缝,加上前些日子忧思重,这就积在一起,一起发作出来了,前几天的发烧只是前兆,结果被你们一片退烧药给压下去了。
近几日心浮气躁,才直接引出来了。
回去养着吧,嫂子应该不缺东西,多补补吧,前些年底子也不大好,多补补,没坏处。”
秦清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用开药吗?”
正说着,程朝也冲了进来,
“咋样了咋样了,咋回事,咋能晕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