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对手,整个人摔在水里溅起巨大一片水花。

她下意识闭眼屏住呼吸,耳朵嗡嗡作响。

朗晔的手掐住她的喉咙,她的身体不断往水中沉去,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榨干。

白昭颜憋得面红耳赤,脑袋晕晕乎乎,胸腔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心脏充血几欲炸开。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刚来几个小时,差点被人挖心,现在又要被淹死。

白昭颜怒从心头起,去他爷爷的攻略对象,给老子死。

白昭颜全然将朗晔当成了丧尸对付,艰难地从芭蕉叶里摸了剪刀就朝他扎去。

噗呲一声皮开肉绽,朗晔闷哼一声,手下力道减弱。

白昭颜瞬间从水中冒了头,另一手扣住他的肩膀,犹不解气地顶住剪刀一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我死,也要拉一个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