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几次,月色下的面容染上一抹疑惑。
他似想不明白为什么阿父会这样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良久后,他试探着开口:“可,她也确实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无法更改,对吧阿父?”
如果说,此昭颜并非彼昭颜,那她就是无端承受了虎族的厌恶跟冷眼。
他们眼盲心瞎,看不出人的不同,只一味地伤她的心。
白远思绪转过弯来,幽幽一叹,心里有些酸涩,“只是若真如阿父所言,那妹妹又去了哪里?”
白祁摇摇头,白昭颜说,他女儿很有可能死了。
“不会是她做的吧?”
“阿父,你会阻拦她当首领吗?”
一时间,白远竟觉得自己有些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