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如天上星月,她怎么敢肖想?
就像他一开始问她要星星还是要月亮?
她说不出来话。
他后来也说了,星星和月亮都不现实。
只有钱才是现实的,她也只能告诉自己这是交易。
她知道她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阶级,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没什么结果,她已经被父亲抛下了一次,母亲也因为疾病差点离开她,她不愿意再经历任何一次的分别。
“这么久不下楼,又瞎几把想 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什么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李楚悦猛地回头,惊讶道:“你怎么……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锁门了?”
陈璟淮道:“我刚才走的时候把钥匙拿走了。”
李楚悦说不出话了。
“走不走?”陈璟淮不耐烦地问。
“嗯。”
……
回到车上,陈璟淮没有马上开车离开,而是点了根烟,靠在了座椅上,缓缓问:“现在再说一遍,是不是交易?”
李楚悦把脸别到另一侧,闷闷地说:“是交易。”
陈璟淮反问:“你说是交易,有你这么对金主的?”
李楚悦结结巴巴道:“我……我……”
陈璟淮掸了掸烟灰,又道:“你说是交易,我看你怎么没有一点被包养的自觉?”
“我……”
陈璟淮看她说不出话,冷笑一声:“你现在去问问,去问那些会所的妞,去问正德豪府的住户,里边全是省里厅级干部的二奶,你去问她们谁敢这么跟金主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