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受了一些。

“兔爸爸变成狼和别的狼打小兔子的时候,伤得重不重,有没有哭?”叶昭关切的话,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花镜眠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小兔子可坚强了。”

这时,手心空空如也。

他什么也没抓住。

慌乱崩溃之际,一只手搭在心口,“小兔子的心一定在哭。”

花镜眠浑身一震,鼻子一酸,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是惺惺相惜,是……相见恨晚。

如果在现代,能早一些遇到这个人,会不会……

他辨别出那种酸涩是什么的时候,那只手已经移开,发间传来轻柔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