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吟把他的手拿开,语笑嫣然地说道:“嗯,那就罚谭先生一辈子帮我吹头发、买小蛋糕,还有帮我剥虾。怎么样?够狠吧?”
这件事情,他们两个是受害者,被人算计,错的是别人。
听闻这话,谭归凛望着眼前脸色绯红,认真的小姑娘,心疼得紧。
他凑到她红肿的唇瓣上吮了一下,松开后哑声开口:“谢谢你。”
谢谢她原谅他。
路吟撇撇嘴:“就这么干谢呀!”
她的手从下巴颏移动落到他菲薄的唇上,又擦又按。
“嘶……”
触碰到他嘴角破了的位置,男人没有忍住,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来。
这里是被她咬破的,极致的情绪涌来之际,她情不自禁,没有忍住咬破他的唇。
谭归凛深邃的眼眸微眯,瞬间蕴起一股意味深长的情绪,哑声说:“当然不止。”
他凑到她耳边,喑哑开腔:“我这就好好伺候你,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
语罢,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
这哪里是伺候她,分明是他自己爽了。
大约是彼此开诚布公谈过,把所有的误会与隔阂全部解开的缘故。
这一次,别有一番滋味。
有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淋漓。
……
报仇这事谭归凛做好准备,已经提上日程。
这趟出门,来回最少要一个星期左右,他必须提前安排好一切。
原本他是要去家里接路吟一起过来,可路上接到电话,码头上临时有点事,他只能提前过来处理。
给她打电话,没打通。
谭归凛给保镖打去电话,阿三却说太太不在家里,画室也没有人。
结束通话,他继续拨打。
电话终于接通。
谭归凛急忙问:“吟吟,你在哪里?阿三说没有接到你。”
路吟:“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
谭归凛担心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路吟语气有些急:“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你回来再说。”
谭归凛不解:“什么事情比去报仇更重要?”
毕竟,她信誓旦旦地说,她要亲自看到梁珵舟的下场。
可,这会突然又……
路吟声音有些急促:“对,很重要。”
谭归凛神色冷沉,并没有说话。
听筒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而路吟听着是在奔跑,呼吸急促,步伐很急。
“谭归凛,我现在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等我回来跟你解释。”
谭归凛淡漠吐出话语:“我要你现在告诉我,或者我回去找你。”
路吟脱口而出地拒绝:“不行,你不能来,你必须去帮我报仇。这事开不得玩笑。”
一旦错过机会,不知道要何时。
谭归凛嗓音带着一丝凉意:“你不去,我……”
路吟急不可耐地出言:“谭归凛,来不及解释,挂了。”
电话被毫不犹豫地掐断。
就在跟她通话的时间里,他隐隐约约间听到背景声音,是机场广播员在说话。
所以,她现在在机场。
等他再一次打电话,电话已经关机。
谭归凛脸色越发阴沉,究竟是什么事情,可以让她这么着急。不惜放弃跟他一起去报仇的机会。
看来,事情不小,否则她不可能这么着急忙慌。
他立刻拨通一个号码:“查一下,太太去哪里?”
即便是他现在追过去,已经赶不上。
很快,他便知道,路吟去了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