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一直联系不上陈文,没两天,自己就被关起来。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深知一旦承认,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她不敢,也不能说。
路吟不疾不徐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情景再现一下。”
语毕,路吟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保镖:“阿三。”
阿三闻言,立刻过来,微微颔首示意:“太太,您有何吩咐?”
“把她绑到椅子上。”路吟语气毫无温度可言。
阿三立刻点头,马上让手下搬来一把椅子,另一个手下去地下室拿绳子。
旁边的白荷见状,有些慌了:“路吟,你想干吗?你最好不要乱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爸妈……如果知道你……对我这样,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她把希望寄托在爸妈身上。
她莫名其妙失踪,想必他们已经在想办法营救自己。
路吟冷笑一声,脸上满是鄙夷不屑。
“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你就别指望他们能来救你。”
白荷震惊:“你什么意思?”
莫名地,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路吟抬手轻轻将头发勾到耳后挂起,身子微微后仰,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散漫语调说道:“实话告诉你吧,白鸿磊已经知道你是野种,他不会在管你的。”
刹那间,她的双眼瞪大,脸上血色全无。
这话就像一颗炸弹,直直地击中了白荷,炸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女人,路吟继续:“至于你妈,她因为故意伤人,已经被警察抓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去吃牢饭。”
何雯倩已经被立案调查,证据确凿,很快就会被起诉。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一般,让白荷呆立当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此刻,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冻得她瑟瑟发抖。
一股强烈的绝望逐渐将她吞没。
怪不得,她失踪这么些天,一直没有人来救自己,原来如此。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保镖走过来,一把将她粗暴地从沙发上拖起来。
原本她就虚弱无力,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像一个破碎玩偶似的被拖走,最后将她按到椅子上坐着。
她脑子一片凌乱混沌,依旧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等她彻底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路吟,你究竟想要怎样?”
因为害怕,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路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身姿轻盈,步履从容地缓缓走到白荷面前。
她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只是那模样看似无害,眼底却蕴含着一股浓浓恨意。
“当然是血债血还咯!”她语调轻快,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趣事。
这话瞬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白荷的头上。
她猛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错愕,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女人。
此刻路吟脸上的笑容,在白荷眼中却比恶魔的还要可怖,尤其是她眼底那彻骨的冰凉及恨意,让白荷顿感不寒而栗。
路吟身形挺直,脆声道:“阿三,给我把匕首。”
阿三就站在一旁,闻言微微一怔,脚下并未挪动分毫,似在犹豫不决。
他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担忧劝道:“太太,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这种事儿哪能让您亲自动手。”
在阿三心里,太太是一个柔弱女子,实在不该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