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烟如释重负的感觉:“你没事就好。”
刚刚看到马疯狂跑出去那一幕,真挺吓人的。
“你等我一下,我换好衣服带你去餐厅吃饭。”
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走了。
路吟纳闷,她怎么突然变了,对自己变得热情随和起来。
……
另一边,谭归凛和韩驰已经换好衣服。
两个人坐到沙发上。
同样都是帅气出众的男人,却各有各的特点。
一位是气宇轩昂的上位者,一位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马术教练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望着眼前两位气势逼人的男人,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慌乱。
若是平时,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够资格与对面两位大佬级人物私下见面。
现在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谭先生,韩总。”
“不知二位喊我过来,有何指示?”
虽然已经心知肚明,可他只能装糊涂。
谭归凛微微掀眼眸,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你手下的人不识趣,也不聪明,这样的人留着做什么?”
此言一出,对面的男人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谭先生,韩总,我知道错了,请你们责罚。”
韩驰语调散漫:“作为一名马术教练,让顾客陷入危险,险些出事,你难辞其咎。”
何况他犯得不只是低级错误。
马术教练想要辩解:“不是我错,是她自己固执己见觉得自己可以骑马,不顾我的反对和阻拦一意孤行地骑出去的。”
末了又补充:“顾客是上帝,我也只能听从她的命令。”
现如今,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他也只能推卸责任。
谭归凛闻言,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作为一名专业的人,出事第一时间不先反思自己的问题,反而是推卸责任,甚至污蔑别人。你这么能说会道巧言善变,做教练屈才了?”
他语调虽慵懒随意,不见波澜,然而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慑力散发开来。
尤其是谭归凛的那双眼眸,只轻轻瞥来,便令人心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寒气涔涔。
“……”教练被他怼得没话说。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谭归凛眼睛。
“抱歉,是我的失职,还请谭先生责罚。”
显然,他的话对面的两个男人不信。
韩驰侧目而视旁边的男人。
与谭归凛相识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秉性。
今天这事,他是真的生气了,怒了。
“归凛,你想怎么处置?”
毕竟是在自己的地方出事,他总要给个说法。
谭归凛往沙发上一靠,长腿交叠,慵懒恣意的样子。
“我可以做吗,会不会越矩了?”散漫的语调透着一股浓浓漫不经心。
韩驰心道“哥,你装什么装?”。
“当然可以,随谭先生您处置。”
末了,韩驰转而看向对面站着的男人,语气严肃起来:“趁现在谭先生给你机会,还不老实交代,否则有你苦头吃。”
以他对谭归凛的了解,只怕不是辞退那么简单。
闻言,教练不敢再隐瞒,只能据实交代。
当时教练牵着路吟的马,带着她在慢慢骑行。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忙着和女朋友热聊的他,完全沉浸其中,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中纤绳。
那匹马本就性子暴烈,没了束缚,瞬间发了狂一般飞奔出去。
……
一行人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