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绯红色床幔,摇晃,颠簸,直把那道红绸揉皱了,濡湿了,随着声幼猫似的叫,五指虚软下来,汗涔涔落在床被上。

只剩红帐晃动如波光。

***

顾凌霄从漫长的梦境里脱身,浑身冷汗。

他许久许久未曾梦过这些。前世和迟宁在簇玉的种种是他回忆里的禁区。

上辈子顾凌霄有意去忘掉迟宁的好,把仇恨无边扩大,这样才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