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往后退了几步。

鸨母是左右逢源十几年的人精,此时面上竟生出三分为难:“那这……公子怕是来错了地方。”

一片哄笑声中,迟宁准确地瞥见了斜上方的高大人影。

迟宁冷了脸,张着眸子瞪顾凌霄。

顾凌霄却站在二楼的栏杆后,弯着眼睛朝师尊笑。

顾凌霄不知道迟宁此时在心里骂他孟浪,他是真心欢喜。

暖烟楼的人都戴着一副笑脸,男人笑是见色起意,姑娘笑是逢场作戏。

只有迟宁穿着白衣站在中间,浅色的眼瞳盯着他,带了嗔怪。

这点怒气唬不住人,反而像蔷薇茎的刺,红梅蕊上的冰雪,更让人想攀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