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却像是架起了一口锅,底下放了干燥的木柴,慢慢地烘烤,给空气加温。
温度上来了。
肖瑾被吻得意乱情迷,整个人都要融化了,突然一个睁眼,扣住了木枕溪的手腕,在她指尖摸到了湿润的水迹。
木枕溪轻喘着睁开了眼睛,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肖瑾嗓子干渴,没敢清一清,就着沙哑的声音低声说:“我困了。”
木枕溪眨巴了一下眼睛,没说话,手重新揽住她腰,抵着她肩膀歪头睡了过去。
肖瑾咬了咬唇,抬手将她的胳膊拿下来,自己双腿发软地起身,拉了拉被卷到领口的t恤,轻手轻脚地离开客厅,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侧耳听了一下,确认外面没有动静过后,才放心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接着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出来,稍作清理。
躺在床上还是难受得很,动都不敢动一下,但她现在去洗澡,万一吵醒了木枕溪,就是不打自招。
她不是不想和木枕溪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但绝对不能趁着现在这种时候。依照木枕溪的个性,要是知道她糊里糊涂地对自己做了这种事情,愧疚自然不必说,或许还会因为愧疚对她更好,乃至答应复合,但心里留下的疙瘩永远无法解开。
肖瑾想从她那里重新得到毫无杂质的爱,不想掺杂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