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拿了红酒和开瓶器,一手还托了两个洗净的高脚杯,脸上虽然极力压抑,但肖瑾还是看到了她的兴奋。 肖瑾忽然说:“随便喝点就行了,你把啤酒都拿回去吧。” 木枕溪慌张道:“啊?” 她在自己面前的掩饰手段太不高明了。 肖瑾眼神变了变,说:“你想灌醉我。”她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木枕溪:“没、没有啊。” “你就是想灌醉我,为什么?” 木枕溪耷拉下脑袋。 她哪儿好意思说,我想灌醉你是因为你酒后容易乱性,我就能趁机让你上了我。 她现在就觉得这个主意蠢了,简直愚蠢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