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盖住了自己手机的麦克风,同时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这边的声音传过去,另一只手攥住了浴巾的边缘,将一块拧成了麻花。
木枕溪这首诗选得有点大胆,有点私心,到最后一句,她卡了下壳,轻呼吸,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念完她屏住呼吸,去听肖瑾的反应。
肖瑾声音隐忍,带着笑意,说:“你来啊。”光说不练算什么女人?
木枕溪立刻说:“我要去洗澡了。”接着转移话题,“你现在能有力气吹头发了吗?都多久了。”
肖瑾含糊回答:“再等会儿。”
木枕溪催促她:“再等会儿它自己就干了。”
肖瑾笑了:“那不是正好?省得我再麻烦,要不我不睡了就等着它自然干吧。”反正她现在不上不下地没办法入睡。
木枕溪提醒道:“不要睡着了。”她在沙发里窝得够久了,手脚都委屈得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真去洗澡了,我也早点睡。”
肖瑾爽快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