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刚要说没关系,木枕溪接着煞有介事地说:“万一我在洗澡呢,你说是不是?”
肖瑾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
一直到挂断电话后,木枕溪都坐在座位上撑着额头笑了好半天。
木枕溪取笑完她以后,迅速按了挂断键,肖瑾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怒意消散,唇角的弧度无论如何都压不下来了。
木枕溪现在真是……活泼得可爱,想那什么她。
肖瑾磨了磨后槽牙。
肖瑾的效率很快,早上约的饭,一个小时后就发过来了时间和地点,周日晚上六点出门,一家粤菜餐厅。
期待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就此染上了专属于某个人的心情。
周六木枕溪下班一回到家,就做饭吃饭,洗澡睡觉,争分夺秒,一气呵成,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把这个星期没睡的觉一次性都给补了回来。
木枕溪揽镜自照,连着熬夜出现的淡淡的黑眼圈因为饱眠消失得无影无踪,指尖戳了戳,不说吹弹可破那么夸张,起码也弹性十足。
木枕溪满意地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把衣柜的推拉门拉开,皱着眉头从下午三点试到五点,床上堆满了衣服,最后才勉强挑到合适的,她坐到客厅沙发上,盯着飘窗的方向,无所事事地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