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了一遍。
可和悠迎着他的视线,不躲不避地,刚才柔软的眼神哪有半分,锐得和尖刺儿一样,回应一声冷笑。
闻望寒知道自己的解释不算任何解释,僵了一会,俯身弯下腰来,捡起那颗荧心,走到她面前。
“我放你走。和我哥无关。我也不会帮着我哥去抓你。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没有做。”
和悠的笑容更深了也更不加遮掩的嘲讽,她仰起头看他,“这就是你的解释?凭这样的话,我就会信你?”
闻望寒摊开手掌,荧心躺在他的掌心里,朝前伸出递在她的眼前,“我不会做。”
“……”
这少言寡语地冷漠男人,根本无法跟上他的逻辑。他此时这般摊着一颗毫无意义的荧心给她,只是垂睫看着她。
“我也没有把你当做老鼠。”
男人的声调都没有太大变化,最多就是睫毛随着说话时口唇的震动轻微的发颤。这样看的话,他睫毛很长,睫颤的弧度也很大,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好似穿过摇曳的林叶娑娑抖碎的月影。
他将荧心朝前递了递,好似手心里捧着的压根不是一颗荧心。
而是别的。
别的、别的、比他这个不善言辞的态度,更加一览无余他心思的东西。
“我把你当和悠。”
闻望寒的视线从荧心上面扬起,破碎的月影在那荧心上头一晃,就拼凑成完整、甚至有种异样的定宁。
“我喜欢你。和悠。”
甚至或许――那掌上,呈与人见的,是颗真正的心?
和悠这一刻僵住了。
不善表达的男人却有着超乎凡俗的敏锐,他遵从妖物本能一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从头到尾生着刺伤他的女人露出来的那一丝破绽,于是毫不迟疑――
就像他杀人一般。
闻望寒忽一掌撑在桌上,弯下腰来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在她错愕的视线里,她听见自己脖颈上项圈咔哒发出几声脆响,余光就瞥见项圈上的纂纹在粉碎时发出嗡鸣,一闪而逝地很快就喑哑无光,从她的脖颈上碎裂成几瓣重重跌在了地上。
紧接着,这个浅尝辄止地吻就中止了,眼前一晃,荧心落在她的脖颈上。
闻望寒似乎不满她的走神,弯腰捏着她的下颌抬起,极近距离地盯着她的眼睛,不给她丝毫逃避的空间和机会。
“和悠。不管你怎么想、又是从谁那里听到。但那些事我都没有做过。”
“但是。我喜欢你。这件事。我做了……我承认。”
“呜唔――”
不等她给出回应,嘴唇就被滚烫而迫不及待的吻彻底封死了。她甚至没有办法反抗过滤眼前这一切,张开嘴被动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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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
暗示:俩珍珠。
Ch395、一见
闻望寒单掌就抬起她的下颌,吻在她的嘴唇上,急色的闯入她的口腔,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激烈的亲吻让和悠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
和悠此时总算好像回过神来,意识到男人的举动挣扎的更剧烈,拼命想要合拢牙关,却被人掐着下颚被迫张口接受进犯。她的抗拒很厉害,期间唇齿相碰时,在他一声低嘶里重重地咬了他的舌,血腥味一瞬间蜂拥而至,反而被强行带入口腔,那人甚至嫌不够似的肆意舔舐敏感的内壁和牙根,卷起她的舌头又吸又咬,吻的人眼前发晕几要窒息。
失去了项圈的禁锢,脖颈上的项圈同时感触到了两个人的灵力,唤起轻微的光,她婆娑的视线里依稀捕捉到那一道交映的光。这份窒息和光感逼得她仿佛在跟着这束微光朝深海中坠落,而海底是她不敢触及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