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主动,含混着笑音的喘息声加重了,舌头慢慢退出她的口腔,她果然上钩了伸出舌头去吻他的嘴唇,第一次主动而恳切地探入他的口中,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去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和舌头。
她吻得沉迷而渴求,并没有注意到下面闻惟德的鸡巴不知合适已经插了小半个龟头进去了。蓦然,他如同终于等到猎物掉入陷阱的捕猎者,一口咬住她的舌尖吸吮与她纠缠,比刚才更加疯狂地吻她。
味觉、嗅觉、触觉,全部被他所蚕食殆尽。
意识在深陷、痛觉在消失。
这个过于缠绵悱恻激吻使她有种异样的失重感,她下意识抬起手臂反手揽住了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里抓着他想要渴求更多――
闻惟德立即就了悟她的想法、她的渴求……她的冲动。
“啊啊啊……呜唔……”
噗嗤。
他狠狠地朝前一挺腰,整个龟头就破开逼肉冲惯进去,而后他更加发狠地不留情面,干脆一撞到底。
处女膜在龟头上纠缠撕开,鲜血却很快泯与大量的淫水里,在肉柱的侵入下挤出穴口。
她甚至没有办法发出哭腔,被撕裂的痛苦还未能从喉咙里发出,就被男人蛮不讲理地吻成含糊不清暧昧的水声和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
他的动作也比刚才要粗暴的多,她的腰腹被猛地撞到桌子上,整个桌面都因为他的插干开始剧烈的晃动。
“啊……啊……”
总算,他好心地在她彻底窒息前放开了她。他伸出舌尖舔去自己嘴上沾染地两个人的纠缠的银丝,低头看了一眼,“插进去了。”
失去了依靠的重心,她软绵地就朝下软,还在试图把脚尖朝上踮朝外抽出鸡巴,“涨……疼……出,出去……不不行,好疼…”
和悠这样乱挣扎,闻惟德也被她夹得上下不得,捉住她的手朝下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我并没有一下全进去,再乱动……我就全插进去了。”
她吓得浑身一抖,摸着两个人的交合的地方更加羞耻难忍,性器把她的大阴唇都挤扁了,鸡巴上的倒刺没有张开都凸起摩擦手指,一手根本把摸不住的粗,只是稍微一碰触都觉得恐惧这样的东西已经把自己的逼干烂掉了。另外一根鸡巴还硬挺地翘着,耀武扬威地蹭弄着她的手,好像是随时都可能也进去她的身体里。
她慌忙地挣扎着把手抽了出去,呜咽着趴在桌子上不敢再忤逆他了。
闻惟德见她总算像服软了,掐着她的屁股开始缓缓抽动。过于粗壮的东西这样缓慢地一寸寸破开骚逼,是另外一种痛,她难受地在桌面上盲目乱抓,不远处铺的纸张都被她抓了过来。
“呜呜呜……啊……呜唔……”
她还是在哭,趴在桌子上哭得肩膀都抖。
闻惟德看到她面前的纸张,上面染了红色的指印――是她刚才摸两人交合处时的血水。他于是探手捏住她的奶子,将她从桌面上捞起,一手抓住她的手再次去摸下面。
这次,他按住她的手比刚才更加用力,“你好久没练字拓贴了吧……我教你练字?”
她迷糊而浑噩,根本不知道他突然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被他展开手指,去触摸鸡巴暴力插开的骚逼入口。
“啊……痒……不要摸……别……不想摸……闻惟德……啊啊……”
在她拒绝之后,闻惟德惩罚性地顶腰,叫她登时不敢再说了,只能被他捉着手上下抚摸着自己被操他操干的阴户,淫水和撕裂的鲜血将两个人的手都打的湿透。
“来……”
闻惟德抓住她涂满了淫水和处女血的手,蜷起她其他四根手指握在掌心,食指抵按住她的食指,按在了纸上。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