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话就揉。”闻惟德的声音平和到缓慢,本来就低沉的嗓音几乎好似在她耳边响起。
和悠第一次感到汗水是会蛰疼人的,奶头被手心里的汗蛰得发颤,微小的疼痛从乳孔里渗入喉咙,她颤着试图摇头。
“你只是在勾引我。”男人居高在上的口吻,仿佛在好心地给她找这样做的借口,反而在此时有种莫名地劝慰感。
对,她在勾引他。
――所以……
“啊……嗯……”她的手无意识得动了下,咬着的嘴角渗出一点微弱的呻吟。奶头太痒了……又痛又痒,手心里也在出汗,不,奶子上也好像在出汗,她分不清楚。
“用点力。”
“啊……嗯……啊……”她用了点力,就连无法克制的呻吟都怯生生的。
不过,好在是闻惟德并没有再说话。
她的动作开始大了一些,揉捏着奶肉。看得出来奶头很痒,可她总不太敢碰的样子,刻意避开着奶头。
他发现了却仍默不作声,仔细观察着远处床上女人渐渐而细小的变化。
垂着头所以就可以看不见他,也感觉不到男人的压迫感,他不说话,也听不见他声音。能听见的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和声音,逐渐上升的温度和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酥麻,好似编织出一层柔软的棉花网,将她渐渐包裹在其中,安全感让她更加放松了一些。
和悠开始大力的捏揉自己的奶肉,她那小巧的手只能捏住奶肉的一部分,丰腴的乳肉从指缝里漏下,被她捏得变形。
“啊……啊……嗯……”
闻惟德看着她开始不断夹紧的双腿,低声说道,“把左边奶头抠出来。”
刻意压低的声音,果然没有惊吓到她。她只是微微一愣,手指就无意识地抠在乳晕里,把左边奶头朝外拉了出来。
“用指甲掐。”
看得出来她怕掐疼,但还是听话地捏住了长长的奶头,用指甲掐了一下。“啊!”
自己掐肯定不会像他们虐玩她的奶子那样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敏感的乳尖上传来急促的酥麻,刺激得她浑身一抖。快感只是一瞬,有些落寞。
“掐着奶头揉奶子,别停。腿打开。”他犹如在循循善诱那样耐心。
“呜……啊……”她哽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表达反抗还是委屈,换了个姿势,双脚踩在床上屈起膝盖,格外艰难地打开双腿。
“湿了?”他笑了一声。
果然,和悠立刻受惊一样猛地合并起腿。“……我……我没有……!”
“打开。”他的声音陡然厉声变了个语调。“把骚逼露出来。”
亵衣也是侍女准备的,也并不是她平时穿的那种宽松的,而是过于贴身,甚至有些小。被她刚才不断地夹腿,名贵布料太过光滑,已经完包裹不住肥嫩凸起的阴户,一部分勒在缝隙里,两瓣白嫩的大阴唇大半都露在外面,淫?轮屑涞姆於己颓唐鸬囊醯俦徊剂贤沟们宄?。鹅白的浅色一透水就太明显了,接近洞口的位置更是一大片都湿得很深了。
“这叫没有湿?”闻惟德冷道,“当着我面你都敢撒谎,是不是该罚?”
“……不……不是的……”她还试图辩解。
“把亵衣勒进阴唇里面。”他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不……不可以……”她哪怕已经这样了,还是又开始试图拒绝了。
“行。”闻惟德直起身。
“别……”
果然,他的动作立刻惊到了和悠,她不知道他到底是要离开还是要做什么,无论是哪种都让她犹如惊弓之鸟。
她掰开一瓣阴唇,将亵衣刚刚调整到两瓣阴唇之间……
他忽提高了声调,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