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筹的腿脚如同被无形粗钝的木桩钉穿在原地,浑身除了缓慢而粗劣的痛楚,一步都无法走出――哪怕闻惟德已经厌烦与他的不配合,干脆地用蕴灵操控他,他也仍然在坚持着、死死地咬着牙抗拒着那不可抵抗的力量。
“你来……好吗?姐姐……姐姐……帮你……你听话……”眼前的和悠坐在男人的身上,掰开自己的双腿,把被男人操得闭合不了的两个骚洞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他,猩红的肉洞里面一片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血丝朝下喷流,“你来。”
不过十来步。
从来没有这么近过。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毕生所求、唯一所求……从他有意识走出的那每一步,都是在奔向她。
都是在奔向她而已。
但是真就现在触手可及了,不再是一直追着的那个影儿了,朝前走几步的事儿就行了。
“和筹,你不是早就想操你姐姐了?”闻辞尘好像觉得她自己掰的不够,干脆地将她两个腿直接卡在自己的大腿两侧,抬手用两根手指插到她逼里,用手指掰开,给他看清楚里面的肉洞。
“还他妈装什么纯洁呢?啊?还不快点谢谢我们,让你美梦成真?”
美梦成真。
多好、多贴切一词儿。
月光破开乌云撒在地上,皎洁纯净,将地上头那斑斑血污浊液都洗得可笑的干净,粉饰得一片纯美,就和他们小时候在去的那河堤上的满地萱草一样,开着一地艳艳的白花。
他已经记不清当时为什么会走路,但他还清晰记得那个河堤大概七八里路,她牵着他的手,就陪着走了那么七八里路。
好像她这一生,从决定等着他的时候,就只剩下陪着他了。
陪着他。
和筹忽然无法克制地想笑。
就一股说不出的笑意,从破碎的五脏六腑里头搅和搅和,也不觉疼,一咳就笑了。
“哈……哈哈……”
“这就疯了?”闻辞尘冷笑了一声,美丽的异瞳里晃着鬼魅一样的影,“真他妈的是个废物东西,你该不会……其实不行吧?”
他侧过脸来咬着和悠的耳朵,“这可不是我不疼你看着你弟弟死在发情里头,和悠……你弟弟鸡巴好像不行。”
她已经完全呆傻的样子稍稍有了反应,断续流下来的眼泪也多了一些,“不……小筹……小筹……不能死……不能……小筹,你乖……你来……听话……”
此时起了风……
一旁的秋千被风吹得出唧唧吱吱的金属摩擦声。
闻辞尘余光被那秋千吸引,忽来了兴致,抱着和悠站起来走向秋千,将她放在秋千上。“和悠,抓着。”
和悠虚弱至极的身子哪怕被放在秋千上,已经混蒙的意识根本不知该怎么做,东倒西歪的,根本坐不住。闻辞尘立刻就有些不耐烦了……
可这时,闻惟德走上前来,取代了闻辞尘的位置站在了和悠的身后。他动作很是温柔地抓着她一只手抓住秋千,抬掌捞起她的下颌仰脸看着自己,俯身在她耳边说,“和悠……我听阿辞说……这是你弟弟专门给你做的秋千?”
“……”和悠阔散的瞳孔里倒出他的影,像是无法抵抗一座山的倾倒那般任凭他将自己压垮。“是……的……小筹……”
闻惟德捏着她的脸颊使她看向不远处,扬了扬手指。
和筹犹如一个被强行扭曲了骨节的木偶朝她走去。安静的夜晚,能听到他骨骼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好似拿着刀锯骨的声音那样渗人。
“秋千,你不喜欢吗?”闻惟德温声问。
“喜欢。”
她忽然迎着走来的和筹笑了。
就好似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她懂事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