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但他已经等不及了,强硬地按住阴唇就把龟头生生地凿了进去。
“呜额!――”
怀里夹着的女人只是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就开始大口抽气地软着哭。
卫柯将他粗重巨硕的的龟头对准流着口水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肉穴挺腰插了进去。窄小的甬道被炙热的男根塞得满满当当,被揉虐了太久的穴被再次撑到极限的撕裂,可是被爱抚到敏感点,得了趣的地儿又渴望更深入的侵犯。里面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或者是血液的水将肉逼反而像泡发了,就连里面的穴肉都变得滑溜溜地,于是操开的骚逼并没有以前第一次操她时那么艰难,但那口骚穴好像有自主意识一样,龟头刚凿进去半个,糯糯的软肉就簇上来夹住他。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骚逼,还是坦然接受了卫柯的阴茎,被她的淫水浸润的紫红色肉柱推进体内,膛内欣喜迎接着卫柯的到来,卫柯感受得到,和悠不仅仅是在接受他,她还在渴求着他。
鸡巴上传来的快感立刻变成了另外一种难以理解的快感……这种快感比?H逼还要爽、还要蛮不讲理――就像这个女人此时浑身散发的信息素一样,甜得喉咙发紧,像要溺死在蜜糖里一样。
卫柯的呼吸乱得厉害,刚才好不容易有了那么点清醒的理智这会在一片糖色的光影里,撕的粉碎。
“妈的…都被操烂了还能他妈的这么紧…好紧……我操了……一年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时间代词。
就像刚才的苍主一样――
为什么?
他不知道,只是像野兽一样发出低吼,阴茎向前进得很深,狠狠地凿到子宫口用力地凿,发狂地操干她的骚逼,身后的尾巴啪啪地跟这甩着,像哪怕已经插进了朝思暮想的这口骚逼里头都无法缓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