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了……奶子要被捏爆了呜呜呜啊啊!!”
她的阴蒂已经被闻惟德拉扯的不像话,每次还远远不到高潮或者刚刚从高潮落下,他就抠出她的阴蒂籽轻缓地揉捏,等听到她爽浪的淫叫,就猛地用碾碎它的力道直接将她碾得眼前一黑,下体失禁。
“啊啊啊!别……别捏啊啊……别抠……阴蒂要被被操烂了啊啊……”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被他完全混淆了概念、高潮并不只是快感带来的,不只是意识,和悠所有的感官都被闻惟德完全扭曲了。
“婊子……求我……求我!”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好难过……闻惟德闻惟德……我要坏掉了……婊子真的会被你操死的……”
“饶了我啊救……救命……啊啊啊!”
“母狗你的奶头和阴蒂……太他妈骚了……我想操爆它们……”
“饶了……饶了母狗…别…饶了饶了……”
“救命……救我……呜呜啊啊!!要被干坏了……”
“你他妈求谁呢?!”
“闻惟德……求……求……求你了……饶了我……”
“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以后…”闻惟德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失语,他已经浑噩的意识甚至还能主动控制住自己这句话――
就好像,他闻惟德有朝一日,也会陷入这种莫名的迷惘和无措……也不知道这句以后,该跟着什么。
可他已经濒临极限了。
在最后,闻惟德终于每一次套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碾过她的敏感骚肉顶入内脏地最深处,几乎已经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的和悠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唯一的感觉只来自身下的肉洞。身体中的快感一点点的蓄积,穴肉死死地咬住鸡巴――
囚牢溃散,海水四面八方地崩塌,将她冲垮成一片虚无的气泡。
“要射……了……啊操……婊子……射烂你……”
她扬起脖颈,在至极高潮的快感之中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却被闻惟德俯身咬住了嘴唇深深吻住,在窒息之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闻惟德一声不似人声的喘吼松开她的嘴唇,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腺体。
“啊啊……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