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叶季萌理直气壮：“我是学化工的。”

不要跨专业找茬好吧。

在要回海城的前一天晚上，建筑公司的元老给父子俩办了个饯别宴。几个老男人黄汤下肚，酒精把道德给醉没了，话就从裤裆的事开始说。

有个叶季萌应该叫伯伯的人神秘兮兮地笑，说这地方有个中医看肾非常厉害。老男人们纷纷表示赞同，说起自己有某某朋友去看过一次，回来抓两副中药吃吃，软趴趴的小弟弟重振雄风，照顾完老婆疼小蜜。

恶俗得叶季萌眼皮一跳一跳的。

叶父眼里倒有了几分好奇和向往。

那伯伯摇头叹息，“就是他的号特别难挂，今年的都排完了。”

话说到这，他就握着叶父的手，情深义重道：“叶总啊，我是真把你当亲弟弟看。你几年不来我们这一次，当然不能让你就这么回去。正好我给我老丈人挂到了这两天的号，跟你也是有缘了才这么正正好，你明天去看看？”

叶季萌咬着筷子看这位伯伯，他老丈人怎么着都得八十了吧？怎么还要勉强一个高龄老人重振雄风啊？

叶季萌不理解。

这礼送得真生硬啊。

叶父乐呵呵地接受了，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叶季萌不知道。第二天去机场前，叶父先去看了老中医。

是在老中医家的自建房，一楼给有号的人排队休息，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男的，二楼是会诊室，还有做针灸泡脚的小房间，三楼应该是老中医自己住的地方，楼道被铁门锁住，到二楼就上不去了。

叶季萌在一楼等着，看着满墙的锦旗，说的都是让白发变黑，不脱发不盗汗这种事，要么就是“妙手回春”这种万能话术。

而有一面很特殊，上面写道：

一柱擎天猛如虎，先生妙手好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