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啊。”
叶季萌不敢用力挣扎,求助地看向余南,他心里清楚以余南的立场他没办法说什么,于是他看着余南,眼神示意,嘴却是对余南妈妈说的:“做什么呢?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说什么都不算的,要看法律......”
他边说边观察余南的反馈,余南没什么表情,就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叶季萌会意,这是要将自己亲生父亲送进去。
叶季萌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并没有为余南带走了一位恶魔的高兴,他挣脱女人去打了个电话,他朋友的爸爸,不是管这片辖区的,却也是能说点话。
一层关系托着一层关系,顺便牵扯出了余南爸爸赌博的事,吃牢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叶季萌这边态度强硬,余南爸爸也不知是没心力挣扎了,颓丧地低着个头,不想辩解。
可能是这几年暗无天日的鼠妇生活,让他觉得进去也是一种解脱。
可余南妈妈不觉得,余南本来还是想把妈妈安抚好的,但看着那男人被拷起来,余南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对着余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忤逆种白眼狼,那是你爹啊,你就这样看着?我怎么生了你这种儿子。”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推开叶季萌去揪余南的衣领。
“你要我怎么活啊,你这不是要我命吗?那可是里爹啊。”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
余南被女人晃动着,面无表情,只觉得眼睛干涩,以及深深的无力。
叶季萌将余南拉到身后,还试图讲道理:“人是我报警抓的,你骂南南做什么?”
女人哪管顾这些,吐沫星子横飞,有几滴都溅在了叶季萌脸上,她指着余南鼻子骂:“你从今以后不要认我这个妈,我没你这种儿子。”
即使是背对着余南,叶季萌都能感受到余南的浑身一震。
他不敢想象余南在这受到了多大的冲击,也不敢想象他是怎样极力压抑住情绪才能站在那,思考了一辈子那么久一样,才僵硬地说道:“好。”
然后他迅速作出财产切割,“蓓蓓我管,今后你如何,我再也不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