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间是几点, 沈时青也不知道,因为中途他的脑袋就已经空白了。
闭着眼随着秦柏言浮/沉。
直到,腰间忽而又被一道力量抚上。
侧颈痒痒的。
“宝贝。”
男人的声线懒懒的, 极具魅惑力。
半梦半醒的青年蹙起那双眉,梦呓着哼了两声。
脖颈被热气抚过,好痒好痒。
他下意识的往外撇过脑袋。
“宝贝~”
男人又唤了一声, 语气温柔。
青年就没这么温柔了,眉心紧蹙:“干什么?”
“我得出席一下会议的闭幕式, 现在就要走。”
青年外怀抱外挪了几公分, 秦柏言便紧跟着也往前“追”了几公分。
沈时青很快又被重新拥进怀里。
沈时青:“......”
去开会就去开会,干嘛要打扰他睡觉!
“你去啊......”青年带着一点起床气,“干嘛要吵我。”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 还有刚刚......伤到的原因,青年的声音是细哑的,凶不起来。
“不是你说的, 说我吃完就跑?”秦柏言在青年皙白的脖颈上落下几枚轻吻,“所以我在征求你的同意,可以同意老公出门么?”
沈时青:“......”
这话说的,他好像是什么中央集权的专/制皇帝似的。
秦柏言:“嗯?”
脖颈被又亲又舔。
黏糊糊又痒的要命。
迷糊的脑袋也在此时逐步清醒。
青年睁开那双有些发肿的杏眼, 推了一把圈着自己的男人, 脑袋一歪不给他亲:“走走走......”
“老婆,你怎么也吃完就翻脸?”秦柏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还有点装可怜的成分。
“啧......”沈时青烦透了。
捞起被子往脑袋上一闷,将整张脸都埋进被单里。
被子外传来某人幽幽的一句:“那我真走了。”
沈时青不想理, 只想重坠梦乡。
“老婆?”
“你快点, 等会赶不上了。”沈时青咬着牙。
早知道上次他就不提那么一嘴了。
迟早被秦柏言吵死。
最后, 男人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又胡乱亲了一通, 才真的走了。
他也终于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的很长很长,差点没赶上下午三点去看地砖。
还好秦柏言还算是有收敛,他现在不至于丢掉半条魂。
半梦半醒的时候,青年发了消息和地砖老板重约时间。
清醒的时候再看自己的留言。
【老伴,看砖下午三点。】
留的什么乱七八糟。
......
得亏老板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居然看懂了......
青年有些艰难的起床,刚刚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裤子,已经被安置在木制衣架上。
大概是秦柏言出门前理过。
沈时青又一件一件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回。
得亏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