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具是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司岍掐住沈繁枝的腰肢,她的腰真的太细了,盈盈一握,还会像柳条一样被他撞得轻轻摇摆。
孟浪又激烈的交欢中,覆在沈繁枝眉眼的毛巾被掀开一角。
夜色缥缈,光线熹微,沈繁枝在司岍少有的粗砺喘息声中,瞥见被丢在床尾的那根领带。
藏青色真丝质地,边缘绣了一圈金边,大气又不失精致。
怎么偏偏是这条?
“吱吱,”司岍留意到她的目光,索性拿走毛巾,边挺动边高声问,“到底是那个领带结大?还是老公的这根领带大?”
“呸!”沈繁枝啐他,“流氓!”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就是用那根领带,把我蒙住眼给扑倒了……”司岍从不放过任何可以惹来沈繁枝羞怯娇嗔的机会,笑着把话说完,“y是给我破了处。”
他的调侃露骨又张狂。
沈繁枝羞愤地把毛巾抓回来,盖住脸。
眼不见为净!
想看司姓外交官如何被沈姓舞蹈家破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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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ò18χγz.Vīρ 31.司姓外交官记1()
说起两人的初夜啊,对于当时大胆计划献身的沈繁枝来说,可是至今都羞于启齿的奇妙回忆。
圣诞假期后两人因为打了疫苗的缘故,心里都明白,半年之内暂时不会深度交流到灵肉合一那一步。
才确定关系,司岍本就没那么心急,他和沈繁枝虽相识已久,但毕竟谈恋爱还是得一点点来,所以起初他特别中规中矩,连吻她时都很克制。偶尔情难自禁、擦枪走火,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沈繁枝倒是心软。
有一次两人又是闹着闹着就滚到了一处去,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心跳如擂鼓,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听着他压抑地埋首在她肩颈处粗喘,她忍不住分开两腿,在他身上跪坐起来。
“很难受吗?”
那时她懵懂又天真,眼中眸光闪动,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垂头赐他绵长一吻,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演绎芭蕾舞。她在和他的相濡以沫中,品出他饱满贲张的情欲,和甘愿等待的珍惜。
“我不难受,吱吱。”他用拇指揩掉黏在她唇上的银丝,没过一会儿,又意犹未尽地啄着她下唇,一口一口的,权当纾解下身难捱的躁动。他连吐息都变得灼热,却还在逞强,“你趴在我身上,再抱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惯常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男人,被性欲纠缠桎梏的时候,哪怕涨红了脸,也依旧端着正人君子的斯文尔雅模样。
沈繁枝不喜欢看他非要禁欲克制的拧巴劲儿,解了他的皮带扣,拉下金属k链,将他火热的肉棒从绷紧的内裤中释放出来。
“吱吱!”他被她的大胆激得弓起身,“你要做什么?”
沈繁枝无辜地眨眼,“帮你撸出来?”
上个周末,她就帮他撸过一次,但他好似有些不情愿。起初还推拒得厉害,直到白浊的精液喷射到她柔嫩的手心,他爽得长舒一气,她才顿悟,这个男人恐怕太擅长跟她使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所以今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试探他,看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儿。
“吱吱,不用了。”司岍推拒如故,“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沈繁枝挑眉,说辞倒是新换了一个,“什么叫忍了这么多年了?”
司岍抿唇,不欲多言状。
“哼!跟我还拿乔?”沈繁枝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在手里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