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悄然关紧,谢巍才完全把人从他怀里捞出来,让人老老实实坐在他大腿上,抬起头问:“哭什么。”
沈清棠低着头,两眼失声怔怔看着前方,长发散在两侧,一段天鹅颈附着薄红,似被欺负惨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整个人懵懂又无措,听见谢巍的话才在脸上碰了一下,果然湿漉漉的。
都怪谢巍。
习惯性张口就在对方手上不知什么位置胡乱咬下一口,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沈清棠似乎才回过神。
他张了张想道歉,但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难听的话欲不断从口中说出,所以只能死死咬着唇。
最终不断矛盾挣扎下也只是饱含哭腔的叫了一声“谢巍。”
这句话不知怎么点燃男人的性欲,沈清棠被强硬扣住后颈跪坐在沙发上,长发凌乱散在身后,两手无措的撑在身前。
那只充斥着血腥味的手贴在他唇边,渗血的虎口粗暴的卡进他嘴里。
“舔。”
沙哑低沉的声线,能够听出其中克制的暴戾和冷漠。
沈清棠愣了一秒,然后抓着手边仅能触碰到的衣角伸出殷红舌尖舔舐。
像花探出叶片,极轻的、一下下的舔舐。
他嘴巴小,舌头薄,牙齿偶尔磕到谢巍的渗血的虎口会感觉到男人手掌越发用劲。
晶莹的水渍从嘴角流出,他脸颊两侧发麻,原本白皙的肌肤被摁出红印。
殊不知一根粗长狰狞的深色鸡巴仅离他的脸几厘米,甚至上翘的三角龟头几乎要蹭到他的眼睫。
谢巍毫无章法怼着沈清棠的脸撸鸡巴,骨节用力泛白,视线落在沈清棠怯生生露出的舌头上,几乎欲将他吞食殆尽。
狰狞粗长的鸡巴几乎贯穿身下这整张脸,丑陋的青筋和颜色欲将白雪玷污。
偏偏沈清棠睁着眼却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下下垂眸乖巧似舔着男人鸡巴一样伸出舌尖舔舐,浑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多惹人怜爱。
直到舌头都舔酸了,他胸口起伏的厉害,格外委屈。
掐在脸上那只手总算松开,沈清棠却似被玩坏一样,合不拢嘴,只张着唇喘息。
好像有什么水滴在他脸上,顺着饱满的面部线条落在嘴角。
沈清棠颤了颤眼睫,下意识用舌尖卷进,像石楠花,难吃的味道。
结果面前的人突然压了过来,五指紧扣着他的后脑勺,强硬狠厉吸吮他的唇舌。
谢巍亲的极凶,像是在发泄什么,沈清棠没一会儿便没了力气,泪失禁哭着无力任由对方舔舐吸吮。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对方压着声音说腿打开。
他紧拽着手心那一片衣角,跪坐着将紧闭在一起的大腿缓慢张开。
然后他失去力气被摁在沙发靠背上,原本跪着的双腿被压迫着呈M状打开。
沈清棠舌根被吸吮的发麻,他觉得谢巍像是要用舌头插进他喉咙里。
暧昧的水声不断响彻,随后他感觉到对方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裤子,一根滚烫粗长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内裤。
粗长柱身上青筋突突的跳动,沈清棠察觉到什么,他扭着屁股想逃,却被人死死扣着大腿压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
内裤包裹着男人的鸡巴紧紧贴在他的阴阜上,两瓣花肉似的唇瓣不断贪婪吸吮。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沈清棠脸上,他满脸潮红,一双桃花眼春水潋滟,媚的要命。
“乖,吞进去。”
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勺,声音沙哑的蛊惑。
沈清棠哭着落泪,死死咬着对方的下唇,而后放松了紧缩的花唇,任由男人将浓郁的精液灌进他脆弱窄小的阴道。
仿佛灵魂被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