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废人,你当初还三番两次的因为她来气我?”她淡淡道,“大概是因为我连个废人都不如吧。”
好大一股怨气加醋意,傅竞站在几百米远怕是都能闻见。
只是这女人好生奇怪,当初不说话,偏偏到这个时候来翻旧账。
傅竞当然不敢把想法说出来,女人,得哄着。想了想道:“每次气完你,我自己也会心痛。”
“是吗?”
“是的。”当然没有,他那个时候对她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
“那.....”
“当然,错误既然犯了,那肯定还是要弥补的,不如这样,就罚我这个月必须给你造一个小人出来吧。”他很好心的提议道。
孟园:“.....”
景枝见到林倦的时候,他正喝得大醉,身边一群莺莺燕燕围着。
她站在门口没动。
林倦偏过头来和她对上,后者笑一笑。
所有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看向了景枝。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而已,哪怕再好看,没有人会放在心上。
景枝走上前,说:“林倦,回家吧。”
他没动,倒是旁边的女人不悦:“你谁啊?”
林倦笑着说:“不是谁。”
景枝置若罔闻:“回不回?”
“不回。”
她便起来,“嗯,爷爷打电话过来要我接你回去,你不回去,那我走了。”
她说:“林倦,我十八岁了,我真要走,你留不住我的。”
林倦笑:“那你倒是走啊”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我走了。”又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合同在这,傅竞签了,你拿回去交差吧。”
她果真走了。
林倦便拉了个女人过来,边亲边哭。
如果,如果她没有故意害他妈出车祸就好了。
傅竞在作为男人的资本的那方面,的确十分有实力。
孟园除了日日受尽“折磨”以外,还的确如傅竞所愿,怀上了。
不过还是她凭借第一次经验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还得去趟医院。
这两天孟园是没什么空的,所以她约的是周六那天的医生。
当晚,傅竞回来后打算一如既往的进行造人活动,被孟园给拒绝了。
前者的脸色不太好,倒是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傅竞也没有说什么。
一直到第三天,傅竞忍不了了,冷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怪傅竞多想,他在她面前假扮傅斯年那会儿,她也是这样冷淡的态度,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认为孟园不同意他,就是不喜欢他。
“这种事没必要这么频繁。”孟园说,“而且我今天不想。”
换个对象来,想不想就不一定了。
孟园不喜欢傅斯年,可是那个傅斯年是他扮的,说起来,她万一喜欢的不是他也说不定呢。
人在一些事情上,就是喜欢多想,还都是些消极悲观的。
傅竞冷冷的爬起来去了客卧,和恬恬睡。
孟园最怕他不知节制,对她而言,他走了反而更好,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更不知道,傅竞的举动是单方面在跟她冷战。
第四天,傅竞早早就出了门,而今天又是周六,原本孟园是打算让他带她去的,但既然他那么忙,她自己去也是一样的。
阳光和煦,微风扑面袭来,算是个好天气。
医院的走廊上是来来往往的人。不过医院都是傅家的,她倒是不用在拥挤的人潮里堵着。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孟园的确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