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正坐在办公桌前凉凉的看着她。
她硬着头皮道:“我没觉得你老,如果连你都算老,那在床上就没有不老的人了。”
她故意加重了“床上”两个字的音调,据说男人一般喜欢这方面的表扬。
傅斯年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些,招手让她过去。
孟园坐在他腿上时,手伸进他头发里,原本要亲他,却被傅斯年若有似无的给避开了。
她有点尴尬,手动了动,便摸到了他头顶的那个疤痕,手感粗糙,很突兀的一道。
孟园为了缓解尴尬,随意道:“你头上受过伤?”
傅斯年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眼神逐渐冷却:“嗯。”
“这个伤口怎么来的?”
他的表情越来越冷淡,最后有些不耐烦的把孟园从自己的腿上给挥了下去:“我有事,你出去吧。”
孟园一愣,然后平静的说好。
她越界了。
这段时间以来,傅斯年对她不错,让她忘了那杆子尺度。
晚饭的时候,傅斯年还没有出来。
孟园再去敲了下门,门开是开了,只不过傅斯年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她假装自己没有看见,说:“吃饭了。”
傅斯年说:“你去,我不饿。”
当天晚上,傅斯年也没回房间,孟园一个人也睡不去。
她知道傅斯年今天在生她气,因为她问了不该问的。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孟园就听楼下的女佣说,傅斯年去国外开会了。
他们生意人就是这样,忙起来吓死个人。
孟园自己过了两天,下午她修指甲时,周薇的电话打了进来:“你和傅斯年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挺好的。”她姑且认为她和傅斯年之间算是吵架。
按照她以往的经验,这种吵架的程度不算严重。
“挺好的?”周薇的声音拔高了不少,“那为什么傅斯年出国带了那个小嫩模?”
孟园一顿,沉默了会儿,说:“女伴而已,你别那么激动。”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周薇阴阳怪气道。
孟园:“我在修指甲,先不说这个事了。”
她说着,挂了电话。
孟园也没心情再修指甲了,她搜索到傅斯年的新闻,看到那个嫩模就靠在他怀里,两个人有说有笑。
她在看完照片后,就知道周薇为什么会那般阴阳怪气了。
这是全球上流社会几大家族的联合派对,不可能随随便便带人进去。
傅斯年天大的本事,也没有随意的资格。
说起来,她的确没听傅斯年说过和小嫩模没有继续的事
或许他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就像她和傅斯年一样,她们都是其中的一个。
只是傅斯年口中说的“未婚妻”算什么?
孟园盯着手机看了好半天,给傅斯年打了个电话。
手机开着机,但是被那边的人给挂断了。
刻意的,挂断。
孟园怔怔,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换了个号码打。
这个人接的比较快。
孟园说:“我想去F国。”
孟园到达F国,是在第二天下午。
过了海关走出机场时,她一眼就看到了谢允廷的车。
说实话,她还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谢允廷会买红色的座驾。
孟园看见谢允廷压下车窗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
也就是在她上去后,孟园才看见谢允廷身上的奶娃娃,穿着小粉红的衣服,头上戴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