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闻言立刻雀跃起来,他跑到书案前,挑选了一支毛笔,在沈之礼的小穴中蘸满墨汁,准备起笔。
在毛笔触碰到沈之礼小穴的那一刻,他的后穴中出现了难以言说的瘙痒。
但是他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一动不动。
毕竟,沈家的家法十分严苛,当一个砚台……比被家法论处,要轻松太多。
沈知行在他的后穴中轻蘸一笔,在宣纸上挥洒而出。
乌黑色彩在白纸上铺展,深邃无际,煞是好看。
沈知行拍着手对着平躺在几案上的沈之礼快乐地大喊,“之礼!你的小穴润笔的效果真的很不错。”
说着,他连忙招呼着一旁的哥哥和弟弟,“大哥!小弟!你们快试试!”
沈知行热情阳光。
主打一个阳光开朗。
沈熙云在沈之礼的后穴中润了润笔,也开始练起了字。
还没有等沈之礼长舒一口气,沈家大哥就拿着毛笔走了过来。
沈庭川用毛笔尖细致地研磨着沈之礼后穴的内壁。
那种痒从毛笔点到的地方开始扩散,很快蔓延全身。
沈之礼极力忍耐,但是难以言说的痒意变得越来越强。
沈庭川在沈之礼的身上铺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宣纸,用毛笔在他身上临摹着书帖。
宣纸很薄。
他的书写速度似乎并不快,每一笔都描摹得十分清晰。
沈庭川毛笔的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直接落在了他的皮肤上。
沈之礼的双腿绷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难以言说的痒却像是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
沈之礼用力地咬住了嘴唇,眼前的景色都在不停地变得模糊。
沈之礼的乳尖传来了难以言说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向上弓起身体。
这种痒意让他全身战栗,忍耐到了极限。
“哥哥......好痒......好难受......”他忍不住低声求饶。
沈庭川闻言停下笔,慢慢低下头,看向了身下的弟弟。
只见沈之礼脸色潮红,抓紧衣襟,牙关紧咬,目光中满是乞求。
“这么痒?”沈庭川似是刻意逗弄弟弟,“哪里痒?”
沈之礼羞赧难当,脸色红到了耳根,但是痒意让人令他无法忍耐,只得低声答道:“乳尖......好痒......”
“乳尖?”沈庭川挑眉,“让我来看看。”
他放下毛笔,俯身到沈之礼上方,轻轻拉开衣襟一看,果然见两处红点已微微凸起。
沈庭川轻轻碰了碰,引来一阵战栗,“这么痒?那我帮你挠挠,消消痒可好?”
沈之礼听了更羞,但是痒意实在难耐,只得轻轻点头。
沈庭川见状,慢慢低头在沈之礼胸口吹气,引来阵阵战栗。
然后他轻轻捻弄那两处红点,沈之礼“嗯”的一声,忍不住挺身。
痒意渐渐褪去,化作一股酥酥麻麻。
沈之礼身上的砚台东倒西歪,小穴中的墨汁也缓缓地流了出来。
沈庭川低头俯身在沈之礼耳边,轻声道:“看来之礼的小穴和乳头格外痒......那哥哥就多照顾照顾你,好不好?”
沈之礼还在情欲中迷离。
听见大哥的话,虽有羞赧,但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滚烫地叫嚣着,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见状,沈庭川笑意更深。
他俯身在沈之礼的乳尖慢慢吮吸,用舌头在敏感处肆意舔弄,引来阵阵颤抖。
沈之礼羞恼难当,却也难以拒绝这种令他意乱情迷的感觉。
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