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用吻堵住他惨得不行的哭叫,温热的血从手腕上的伤口流下来,肿起来的手腕又让尖刺扎得更深。

他被封闭五感吊在这里足足三天,昏过去又被带着冰渣的水活活泼醒过来,白杉就这样按着他滚烫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板上压着他做爱和接吻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被允许的活动,到最后他连听到白杉的声音都会浑身发抖。

他的身体被注入过量的情药,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做爱,却只能在疼痛和几乎崩溃的寂静黑暗中挣扎着昏迷过去。

冰冷的口枷将他的舌头压到麻木,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一天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爬过去,铁链哐啷作响,拽住alpha的衣服下摆,哭得很惨很惨:“我不跑了……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白医生……”

“放过我……”

白杉抚摸着他的脸,把镣铐打开,换成了普通的。他得以躺到柔软的病床上,白杉给他用上了最好的药膏,手腕上深深的伤口很快就好了,结痂脱落后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但心理上的阴影是抹不掉的,每次白杉触碰到那片皮肤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让他灵魂战栗的刺痛。

并不安稳的睡眠和过度的惊惧,还有日复一日的囚禁下,他的身体在逐渐消瘦下去,即便是白杉给他开了营养针都没有用。

终于他偷偷拿抽屉里的曲别针撬开了手铐,从基地病房跳了下去。

楼层并不高,他只摔断了腿,一瘸一拐没挣扎多久,被白杉亲手抱了回来。Alpha能够轻松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姿势,他怀里的beta却抖得那么厉害,深陷的眼窝里满是深深的绝望。腿好了之后,他就被关入了这个不见天日的暗室。

“好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白医生抚摸着他的后颈道。

陆安和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杉力道掌控得极好,既不至于破皮受伤,又能让那种最难忍受的灼烫麻痒侵入beta的脑海。

“啪啪啪!”他接连打了数十下,鞭全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吊起受力的上臂内侧,裸露的肋骨处,还有两边大腿内侧和乳肉上,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落满了红肿的鞭痕。

陆安和在疼痛和快感交织中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泪水沿着脸侧,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落下:“别打了……疼,白杉,我疼……”

白杉不为所动,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上去,而且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上一鞭同样的地方,痛感和恐惧不断叠加攀升,却又没有突破他无法忍受的那个极限。

Beta哭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在他鞭子落下的时候发出极低的抽泣。

“不要再打了……呜……”

“我不会再跑了,能不能……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