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慢,白杉很耐心地等着他舔干净,然后擦干净手,准备进入下一个步骤。

陆安和感觉到了本能的恐慌,想要逃走,但被铁链锁住的双腿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

白杉重新绑住他的双手,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他带上橡胶手套,从旁边拿了一根橡胶软管,慢慢塞进beta的嘴里。管子很粗,尽管涂了润滑进得很轻松,陆安和喉头还是不断滚动着,几乎要呕出来,但白杉稳稳固定着他的头部,软管缓慢地滑入食道深处。

流质食物用这个办法缓慢进入他的胃部。

陆安和腹部胀得想吐,嘴被软管撑开了,喉咙不断收缩着想把管子吐出来,却没有任何办法,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浸透了绑住眼睛的黑色布料。

整个过程难受得他冷汗直冒,近乎崩溃,白杉却一丝心软都没有。

等食物终于灌完,缩在地上的beta已经浑身湿透脱力。

逃跑失败之后,他尝试了好几次绝食,最终白杉用上了这种办法,每天的进食和饮水全是一样的步骤,任由他怎么求饶认错都没用。

而这一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白杉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今天没有其它事,可以陪你玩点别的游戏,高兴吗?”

陆安和喉咙还是很麻很疼,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别说是高兴,白杉每次玩的“新游戏”都能把他折腾得生不如死。

“高兴吗?”白杉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