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惩罚性地把信息素注入他没有腺体的后颈,低声道:“你都被操成这样了,还想着要走吗?”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在他身体里动了起来,像是较劲似的折磨着他。
陆安和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指甲深深嵌进白杉的手臂,那上面被他挠出了好几道交错的抓痕。
终于迟钝麻木的穴道里重新生出了快感来,
“啊……”陆安和很小声地呻吟着,身体却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迎接一波一波的高潮,那麻痒的感觉从过分撑胀的生殖腔里升起,顺着血液鞭挞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他被两人固定在怀里不知道多久,从小腿到脚踝都在发抖。
两人操得他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
萧寻伸手解开了beta脆弱阴茎根部的软绳子,高潮终于席卷了全身,被捆缚太久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顶部红肿发紫,那里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乳白色的液体从顶端滴滴答答地溢出来,然后变成了浅黄色的清液。
他被操失禁了。
萧寻唇舌卷过他的耳珠,在他耳边恶劣道:“小骚货。”
陆安和茫然地眨眨眼,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与言
第19章 第十八章 被迫在攻视线下自己清理
“啊啊!”陆安和抱着头,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过来。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
陆安和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起身,用毯子把全身牢牢裹住,抱着膝盖,蜷缩到最有安全感的那个角落,眼前发黑的低血压状态下,足足维持了这个姿势十来秒,才从极度惊恐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他嗓子疼得厉害,连尖叫都是沙哑至极的。
眼睛由于哭了太久酸涩得几乎睁不开。
身上和床上凌乱的痕迹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单纯的噩梦,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碾碎又重塑了般疼。
Beta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两个alpha要把人拆吃入腹般玩了他一整天,从中午一直到午夜。他手腕、大腿、脚踝上的红肿淤伤是昨夜萧寻用绳子捆的,手肘和膝盖上青紫则是白杉让他在地上跪爬的时候弄的,脖子和大腿内侧全是咬伤,疯起来的alpha根本不顾他能不能承受得住,随便咬一口都能见血。
最凄惨的是后颈,已经彻底肿了起来,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疼,不知道被咬成什么样了,beta不能被标记和占有让两个alpha都很烦躁,不断地往里注入信息素。
他现在鼻端还有萦绕着两人的味道。
两股信息素在他血液里纠缠打架,让他浑身难受,也不知道换作对信息素敏感的alpha来闻该是什么样的。
陆安和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从柜子里翻出那一瓶信息素遮盖剂。
这东西很廉价,但末世里很少会有人囤这个,白杉告诉他基地只有一瓶,所以他一直很谨慎地喷,生怕用完了。此时却顾不得喷涂,失智地把瓶子砸碎,浇到了身上,好像这样就能把昨晚不堪的噩梦一同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