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那之后就管不了许多,叫得跟卖春似的。
其实是没必要在乎的,他是谢林的禁脔,这事全城都知道。区别只在于旁人觉得他是被强暴,而他自己不这么觉得而已。
他虽不愿意,到底没反抗,谢林要是温柔点,他还能从中获取些许快感。这不是情投意合,也实在算不上强暴,他想了很久,觉得这种关系可以叫做“被干”。
他总是被干。
容鹤洗了澡,下楼吃早餐。谢林早就坐在桌旁,面前只有一杯咖啡,看样子是吃完了,只等他。他坐过去,马上就有女佣过来帮他系餐巾,管家侍立在旁问:“三少,早餐您要英式还是中式?”
容鹤笑道:“邓叔,我想吃三明治,加一个煎蛋,单面,带溏心那种。”顿了顿,“还想要点红酒。”
管家没有应声,转过脸征询谢林的意见。谢林手中端着份报纸,不知是否看得入神没听到,总之半晌没有回应。管家默默退了下去,过了会儿,煎蛋三明治端上来,红酒不见踪影。
容鹤只好悻悻然地吃。
他的手腕上还扣着手铐,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很不方便,他又嫌直接用手抓很粗鲁,不愿意自己像个乞丐似的狼吞虎咽,因而吃了半天,煎蛋吃了一口,三明治还剩一半。容鹤微微皱眉,却不敢央谢林给自己解开,刚想突破自我,干脆直接用手算了,面前突然伸过纤长五指,直接把他的盘子挪到一边。
容鹤抬起头,谢林的目光还在报上,他欠身去拽盘子,谢林将盘子拖得更远。
如此几个来回,用意昭然若揭,就是不想让他吃了。
容鹤很饿,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若不做出点表示,可不仅仅是饿一顿那么简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的头抬起来过吗?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起身跪到了谢林面前。
他用牙齿咬开谢林裤裆间的拉锁,隔着布料,舔上包裹在内裤中的分身,直舔得那里湿漉漉透出脉络分明的青筋,他才两手并用,扯下内裤,将谢林的巨物掏了出来。
那里刚刚射过两次,第三次仍旧精神抖擞,不知疲倦。容鹤将肉棒整个含进去,含到最深处做了个深喉,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太长也太粗,龟头顶在喉口,叫他每每想要呕吐。他能习惯谢林粗暴的插入与性爱,却一直不能习惯为谢林口交。偏偏谢林最喜欢这个所有能让容鹤觉得屈辱和难受的事,他都喜欢。
口交是个累活,时间久了,嘴疼舌头疼颈椎疼,连膝盖也跪得疼。容鹤快受不了了,满脑子都在祈祷射吧射吧快射吧。可谢林是出了名的持久型选手,就跟打小喝得不是奶,是伟哥似的,经久不射。容鹤的嘴都快秃噜皮了,他一本正经地看报,翻动着纸张在容鹤头顶乱响,莫说下身,就是眼神都分毫不乱。
如此又是手口并用地伺候了十来分钟,谢林突然放下报纸,按住容鹤的后脑往他嘴里猛地一送,方才酣畅淋漓地射了。
精液极多,容鹤来不及吞咽,差点被呛死。他下意识要退,却退不开,好不容易等对方射完了,他跪坐在地上,仿佛死过一场。
谢林松开他的后脑,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容鹤听到这一声,以为自己的煎熬终于结束了,一时精神放松,忍不住嘴贱:“你们这些年轻人哪,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这么纵欲,老了有你们苦头吃。”
话音刚落,他就让人提着头发拽了起来。
“小三叔不用杞人忧天,”谢林的唇贴在他耳畔,绵长炙热的气息一直烧进他耳朵里,“就算咱们都七老八十了,我还是干得动你!”
容鹤唇色殷红,脸色苍白,眉眼因疼痛而皱在一起。他听不出谢林是耀武扬威还是愠怒,却不敢惹谢林生气,于是强撑出一个讨好的笑:“是是是,你最厉害。爽也爽过了,小三叔年纪大了,可